见是孙训出列,朱慈蹙了蹙眉,随即冷笑,“安顺候,你有何话要说?”
不喊爱卿,喊安顺候,朱慈这一问,意味深长,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精能体会这话里的意思。
“陛下,臣在常州时,就吃了一顿庆功宴。而这钱还是几个地方官凑的,且规格不能超过五两,这规矩就是左云舒大人亲自定下的。而其他普通官员,去饭馆吃饭,超过2两就要被问责了,民众亦可自行将官员抓去衙门,臣在常州,属左大人家的家宴吃的多。而这家宴都有什么菜呢?”
孙训故意将“家宴”两字咬得极重,一双俊目微微上挑,望着王铎道:“最好的一个菜也不过是尾鲜鱼,而这鱼还是左大人自己养的。另有肉丝炒豆芽,明月蛋(肉末炖蛋),外加两时蔬。
几次我去,都是临时起意,而等我去那的时候,往往只有一荤一素,去了加菜也就加上两个荤菜与蔬菜,你们说,这样一个平日生活简朴的人会有那个心思去作假媚上吗?”
钱谦益心里一突,只觉不妙。刚要说话,却见王铎已气冲冲地骂起来了,“你欲娶左云舒为妻,自是向着她说话,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钱谦益差点气死!
他恨恨地望了孙训一眼,见他挑眉露笑,便知刚刚自己的直觉不假,他这是给王铎挖坑!
王铎这个蠢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