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甲长都要哭了。
他倒是懂些官话的。虽听得不甚明白,可有几句是听懂了。
这知府老爷要将盐工都带走啊!
可都带走了,今年的差该怎么交?
这个每年都有定额的,要完不成,他这甲长可就要遭殃啊!
正要哀求下这位老爷是不是开开恩时,却听知州老爷道:“可朝廷每年都有定额,若是……”
“今年的定额都有本官来处理,不用他们交了!”
“啊?!”
甲长这下惊喜了!
“大,大,这,这是真得吗?”
甲长说着就要跪下,“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左弗笑笑道:“这位老人家,本官欲建几个盐场,你们村里的盐工可都是宝贝啊!所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跟着本官去琼山,一来是调养身子,二来是给本官一些建议,怎么建盐场,你看这样可行啊?”
甲长哪里敢说不行?而且今年不用上交盐了,那么现在手里有的盐可都是赚得了,听起来似乎倒是不错的事呢!
“你数数你们村有多少户,每户有多少人,等下本官就按人头发粮食,所以大家的生计也不用愁。若实在无事做,可以去琼山帮本官干活,一日三餐全包,都是干的,没稀的,干得好还有奖励,这话是本官亲口说的,绝不会失言!”
左弗走了,带着一票盐工走了,只留下了一群恍如做梦的盐工家属。
在左弗走后,也就一个时辰的光景,就有一群人推着车送来了大堆大堆的粮食。
他们按照甲长给出的人数,当真是按人头发,一人三十斤大米,二十斤干面,每人五两油。
从小孩到妇女,一个都没落下,都算上了。
天爷啊!
难道这位新来的知府老爷是菩萨?!
也只有菩萨才会如此慈悲,给他们吃这样好的米,这样好的面了吧?还给了油呢!
村们很懵,谷梁一也很懵。
他跟着左弗回了驿站后,就见她让人雇来车,然后从她住那院子里不断地搬出米面油来……
天爷啊!
他虽有点年岁了,可眼睛还不瞎好吗?!明明来时,没见她带这么多东西来啊!怎么一夜过去,这驿站里就多了这么多东西?
难道真如同僚们说的那样,这位大人真是神仙,会袖里乾坤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