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是现在的天子对多尔衮多有不满,正想要找茬清算,若是在这个档口上分散了精力,搞不好大家就一起完了。
穷人一无所有时会爆发出无尽的勇气,可当他一旦富有后,胆气就会消散。
华衣美服,珍馐美食,还有那令人飘飘欲醉的权利在短短几年时间内腐蚀了多尔衮一党的意志。
如今天子虽亲政,可朝堂里还是他们说了算。若这伙倭人真是左弗捣的鬼,那左弗的实力就太可怕了!
那大铁船不会沉不说,而且不用风帆,来去如风,若是那大铁船上也装上火炮,这谁挡得住啊!人家可以开着这船,沿着海岸随心所地攻击,根本就不用登陆,有事没事就来放上几炮,就这样谁受得了啊?!
所以眼下还是集中应付小皇帝,那个煞神还是不要去惹的好。再说,他们似乎也只是想要点人,若是要够了应也不会来烦了吧?
大臣们是这样想的,可福临可不干啊!
人家的手都打到自己脸上来了,这若忍了,以后还如何御统天下?!
他要打,一定要给大明狠狠一个教训!
但是他想也没什么用,因为大臣和太后都不站他那一边。
更让他郁闷的是,那伙倭人在天津放了几炮后便消失了,再也不来抢人了。
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
是啊,到底唱得哪一出?
南京紫禁城里的朱慈也在想这个问题。
她虽性格直爽,可却是粗中有细,颇为谨慎的人。为何会忽然做出这样鲁莽的事?
他心里隐隐觉着是自己大婚的事。可这消息应该还没传到琼州吧?若是她正是因为自己要大婚了而不快,是不是代表着她对自己有男女之情?
朱慈端看着墙上的画像,沉默着。
过了许久,他长长叹出一口气,自嘲一笑,低低道:“怎么可能呢?她的眼里从来都没爱慕,连对自己的仰慕都没有……”
“皇爷,锦衣卫打听出来了。”
高庸猫着身子过来,低低道:“镇国公的确在琼州蓄养了一批倭国浪人,都是花钱买来的。根据下面的回报,这些倭人是用来干脏活的。据说琼州劳力缺口极大,这些倭人就负责去倭国,朝鲜,甚至是南洋买人。”
朱慈眯眼,略思忖了会儿道:“如此就说得通了。”
“皇爷,下面还回报说,这几年琼州从内陆接了许多无产者以及难民,到后面没难民了,便是花钱买。可如今海贸正盛,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