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成了这一府之长,她看着那些西洋人将东南亚人,非洲人像猪仔一样卖来倒去,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来这的意义不光光是要让一地之民过上好日子,还得让种花家不再受苦。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萌生这想法的。或许是艾儒略呼唤来的那些西方科学家,或许是那些贪恋的西洋人……
总之百年黑暗的记忆在这段时间里被一点点挑开,她忽然就不甘心了!凭什么?!
凭什么种花家的兔子要受这样的苦?!
兔子们的毛病是多,可比起这世上绝大多数的民族那是优点无数!凭什么我们就是丑陋的兔子,而你们就是好看的鹰酱,牛牛?!
既然我来了,我就要想法阻击你们一下!
左弗起了较劲的心思,自然容不得自己多休息。她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而大明的基础条件太差,她需要自己先消化那些知识,然而才能传授给别人。
机会摆在眼前,她要试一试!
“居安思危,妹妹果然是想得远啊。”
张景摇头,“可惜朝堂诸公还在为了几块臭肉斗得你死我活,不顾北边的鞑子,也不顾这大洋之上的西夷人。呵,他们背后总笑我蠢,呵,我是蠢,可我再蠢也能想到漂洋过海需何等伟力,那些西夷当真是蛮夷吗?!”
他举起酒杯,道:“为妹妹这句,我干一杯。”
左弗有些惊诧!
这沙雕的思维很独特啊!
是的,这是最简单的逻辑,不是吗?
漂洋过海谈何容易?
没有一定的能力怎么能飘过来?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没人想到呢?
大道至简,难道眼前这家伙是顶级天才?毕竟顶级天才在普通人眼里就跟沙雕神经病没区别啊!
张景喝完了酒,将酒杯放下,道:“我这些日子都在观察那些西夷。同样是上你的课,那些西夷理解科学却比我们明人厉害。
当然,他们不能跟林立这样比,但林立,任宁等人跟了你很长时间了吧?
可同样学一个新东西,那些西夷人却比我们明人学得快。所以,我看这西夷人小觑不得。
今日无法撼动我大明,明日可说不准。就像鞑子,当年不过是我大明之臣民而已,哪里能想到,他们能占据这半壁天下呢?”
左弗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道:“为你这句,我也干一杯。”
张景伸手,握住酒杯,眼睛落在左弗的碗上,道:“你未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