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左家痛痛快快认了,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就当为了我娘!
可现在倒好!左大友都认了,可那大夫人却死活不肯给我娘一个名分,还说自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无媒无聘的,也不能胡乱开脸,得考量个几年再说!
哈!这等胡话怎说得出口?!我娘都生下我了,现在却是认子不认母吗?!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她们母女荣享富贵几十载,而我跟我娘就受尽白眼与苦楚?!还有我那苦命的弟弟,找谁诉苦去?!若不是左大友言而无信,一去不返,我跟我娘就不用受这多苦,我弟弟也不会死!!”
望着左伯狰狞的样子,几个伙伴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劝解道:“伯哥儿,你别想过去的事了。那时候世道乱,估计你爹也不想的。再说,仲哥儿那事也是意外。”
“是啊,是啊,那些人虽该死,可真没想害死仲哥儿……”
“若不是他们欺辱,我弟弟又怎会失足跌落河中?而比起那些人,左大友才是罪魁祸首!都是他言而无信!”
众人一阵沉默。
想起左伯那双胎的弟弟,心里也是闷闷的。
这事是左伯心上的一个疤,若是靖国公一家子痛痛快快认了,或许他心里还好受点。
可现在……
那左家的大夫人可真够厉害的!
将人接进府,好吃好喝招待着,可说到开脸的事,便总说要等等。
当真是豪门显贵的当家夫人,这厉害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也正因如此,伯哥儿才气不过,托了关系弄了路引,敲锣打鼓来到琼州,目的就是要通过逼左弗来逼大夫人就范!
这想法是好的,只是现在怎么就要弄死左家了呢?这左大友虽然有些不地道,可到底没不认你啊!
“伯,伯哥儿,都是血脉至亲……不要这样想,许如那狱卒说的,你阿姐是还没想通吧。你想啊,忽然多出个弟弟来,任谁也接受不了啊?至于那大夫人……
女人嘛,争风吃醋正常得很。这位在左家作威作福这多年,你爹连个暖床的都没有,可见厉害。这忽然多了个女人出来,还生了孩子,她哪能认?她可没有儿子,让你娘进门,不是母以子贵,地位比她都高了吗?”
“呵呵,当得知名震天下的左云舒竟是我姐姐时,你们可知,我是有多骄傲?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我不姓张,我姓左,是靖国公的儿子,是左弗的弟弟!
当我娘把一切告诉我后,我愤恨过,可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