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留着他们后患无穷。”
“可不是吗?”
刘茹娘从自己挎包里掏出风油精在太阳穴抹了抹,道:“这琼州还真热啊。”
顿了顿又道:“给这小子开路引,写驿馆入住信的人可不就抓着机会了?若是激得弗儿回南京,可有瓜落吃咯。只是张铭啊!你跟着我姑娘多少年了?
怎么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这小子跟他那娘敲锣打鼓地过来认亲,这京城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咱们,一点这小子跟他娘出了点事,呵呵……”
刘茹娘冷笑,“到时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那夫人,咱们该怎么办啊?由着那东西恶心咱们?还有,他当真是老国公的儿子?”
“呵。”
刘茹娘笑道:“起初我也以为是呢,可后来夫君怎么也说不清细节我便怀疑了。至于他为何不肯说出原由,我想许是想保护这孩子吧。”
“啊?”
张铭傻眼。
这是啥逻辑啊?
他怎么听不懂?
“好歹也是条命。”
刘茹娘道:“心术不正的是他娘,这孩子可没什么错儿。”
“夫人,我怎么听不懂啊?您能确定这不是国公爷的种儿?”
“废话!”
刘茹娘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你家老大人做了多少年夫妻了?开始懵一懵,还能一直懵下去?就他那人,屁股撅撅我就知他放什么屁,拉什么屎!
前言不搭后语的,各种漏洞,就他那脑子还想撒谎?我早看出来了,不然能让他们娘俩进门?”
“这,这不是国公爷的儿子凭啥让他们进门啊?”
“唉,你咋就这笨?”
刘茹娘摇摇头,“那封信是夫君写的,这点毋庸置疑。而他们娘俩有这封信就足够了。”
我……
还是不懂啊!
张铭持续懵逼。
刘茹娘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这家伙被女儿调教这多年怎就这点水平?
眼看着船要入港了,想起就能见到几年不见的女儿了,刘茹娘再也没兴趣给张铭解释了。
她拿着望远镜不停地往岸上扫着,然后就叫了起来,“是弗儿,是弗儿!她来接我了,来接我了!”
王嬷嬷抓着栏杆,探着脖子道:“哪呢?哪呢?夫人,大姑娘在哪呢?”
“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