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我这医用纱布包伤口,一日一换,旧的直接烧了,懂了吗?”
“是,大姑娘。”
刘茹娘依在病床边,含着泪道:“弗儿,你爹爹他没事吧?”
左弗点点头,道:“娘,相信我,父亲会没事的。”
“嗳,嗳,有这多神仙法器在,娘信,娘信,你爹一定会没事的。”
“娘,您也休息会儿,我出去下。”
“你要去哪?”
刘茹娘拉住左弗,“可不敢冲动坏事。”
“没事,娘。”
左弗拍了拍刘茹娘的手道:“我去应天府看看周氏。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有些话我要当面问她。”
“你这时去,会让……”
“娘!”
左弗道:“她都将爹害成这样了,我身为苦主的女儿难道去询问下案情的资格都没有?娘你放心,我不会让爹白白受这苦的,也不会让人利用此事作文章。
如今我得了圣旨归京,许多事就好办了。昔年我与崔玉舒关系甚好,他在京中有些人脉,等去了应天府,我再打道去拜访下他,看看能不能得到点什么线索!”
她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这个祸害不能再留着了,一定要想法揭穿她!!”
应天府内,府尹吉文如临大敌。
大堂内负手而立的镇国公虽未显示出怒容来,可这份平淡却让他感到极为不妙。
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不是只有出海的人才懂,他吉文也是懂的。
靖国公被外室刺伤,生死垂危,如今嫡女刚回京城就到了他的应天府,这显然不是来找他喝酒的,而是来找事的。
事情发生这久了,这周氏也没能说出什么来,只说靖国公要赶自己走,自己一时激动,才做了这等事。
听起来是挺合理的,完全没有逻辑上的漏洞。虽伤夫乃是大罪,可如今靖国公昏迷着,这等事恐怕还是要等他老人家亲自开口才好处理啊!
而且这周氏虽还未被左家承认,可他听说,她所生的儿子的确是左大友之子,这是左大友亲口认下的,所以,这事就麻烦了。
若是他随意处置了这周氏,人家儿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到时能有自己的好?可这事不处理吧,陛下那又交代不过去,到时给陛下落下一个不能担责的印象可就糟糕了。
现在他就如锅里的烙饼,正煎熬着呢,这左弗又找上门来了,这是要他命哟!
八辈子造孽才能当这应天府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