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椿芽扮作太监引他发笑……
那一年她十六,自己亦十六……
那一年,母后自杀,父亲吊死煤山,一夜间,自己从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成了人人争杀的对象。
从云层跌落凡间,一夜间,天地俱变,国破家亡的痛岂是这四个字能表达的?
而她就像黑白世界里的一抹彩蝶,飞尽他的世界,带着绚丽夺目的姿彩,将他灰暗的世界微微点燃。
“快十年了吧?”
朱慈有些怔愣道:“我们相识快十年了吧?”
未等左弗回应,却又低低叹了声,“说来也是,若你与旁人一样,重这些虚名当年又怎会带我吃遍金陵?”
左弗抿着嘴,眼睛隐隐有些酸涩。
你记得又如何?
这天下,这江山才是你最爱的!
为了这天下,为了这江山,你连自己都可以委屈,何况是我?!
垂下眼,不欲让他看见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了心神,道:“陛下,左伯非我父亲亲生,他人品不端,我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家门,所以求您给我一个证明左伯身份的……”
话还未说完,手却被他抓住了。
“云舒,我们出去走走吧。”
他走下床,“像年少时那样,你再拉着我去走一走那些街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