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动作了。”
左大友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保他们母子一条命。”
顿了顿又道:“给他们些银子。此间事了,我们左家便不欠他们了……”
“我省的。”
左弗道:“父亲安心养病,女儿自有法子让她亲口说出来!”
三日后,奉天殿上,在京五品以及五品以上官员全部到场。身穿蟒袍的左弗与魏国公并肩而站,位列武将之首。
今年已有58的魏国公徐弘基比起前些年明显老了许多。左弗虽治好了他的肺痨,但终是身体多年亏损,病好后看着也比同龄人苍老些。
他执着笏板,低声问道:“那小子当真不是你爹儿子?”
“若真是我弟弟,我左家有后,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求陛下给我做主?”
徐弘基微微颔首,“要说靖国公会做这等事我却也不信。虽说男人免不了花花肠子,可靖国公那人,若真做了这等事哪会不管不问?当时我便觉此事有蹊跷。只是你父亲亲口认了这事,便也不好多问了。”
“多谢老国公鼎力相助。”
左弗道:“听说这回父亲被刺后,多亏您派人来我家主持公道,不然我娘和我都不在,家里不知要乱成什么样。”
“哪里,哪里,你救老夫一命,你不在家时老夫替你看着点也是应该做的事。再者,你与汉儿乃是知己好友,我这个当伯父的岂能袖手旁观?”
“哼!”
王铎冷哼,“这左弗当真会经营,一个新晋的新贵竟是将一群老勋贵牢牢掌控在手里,你看,他们那个热乎劲。”
钱谦益瞄了一眼,呵呵一笑道:“亏你号称自己是痴仙道人,可我看你火气大得很呐。觉斯啊,我已经老了,不久就要告老还乡了,这内阁能托付得上的人也只有你了。你可少动点气吧,这大明将来就要靠你了。”
王铎愣了下,随即眼底涌出一丝狂喜,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是一次试探,忙道:“首辅大人老当益壮,怎说这等丧气话?”
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瞧那左弗不顺眼罢了。一个女子,在这儿搅三搅四的,这可是奉天殿,不是她左家的祠堂!”
“行了,行了。觉斯啊,这左云舒也算是个人才,你又何必计较她女儿家的身份?老夫被她还调侃过,你看老夫说什么了吗?这要干大事,首先得有度量。老夫这些年一直盯着她,可越看越觉此人不简单呐!
你看她到一个地方就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