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靖国公乃是国之栋梁,谋害国之大臣,依老夫看,判个砍头也不冤的。”
“这等小事就不要计较了。”
眼看王铎吃瘪,钱谦益坐不住了,他出列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要周氏刺杀靖国公的原由弄清楚。还有,镇国公,这左伯可是你父亲认下的孩子,你为何现在又要推翻你父亲的话?这在外人看来可是大不孝啊!”
你就和稀泥吧!
左弗对钱谦益的为官之道不敢苟同,可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这套做法对此刻的大明来说是有利的。所以这会儿心里虽不屑,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因为我父亲是为了报恩。”
左弗说着便是跪了下来,磕头道:“陛下,昔年我父亲在锦州作战时曾受了重伤,并与大军走散。后被周氏之父收留,并保护了他以及其战友张大苟。
而这周氏当时已有身孕,但因是受辱才怀子,故而我父亲为报周老爷救命之恩,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了左伯。”
左弗拜了拜道:“陛下,臣恳请将周氏与左伯带上朝堂,臣自有法子证明左伯非我父亲之子,而是周氏故意利用昔年恩情挟持我父亲。”
众人哗然。
为了报恩?就认下了个儿子?这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爵位的啊!这左大友当真有这么厚道?
朱慈也愣了下,再想想左大友的为人,不由点了点头,“靖国公乃是忠义之人,若为报恩的话……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你这请求朕准了!来人,立刻将周氏,左伯带上来!”
“是,陛下!”
“爱卿先平身吧。”
朱慈道:“若周氏当真如此贪婪狡诈,那朕必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多谢陛下。”
朝堂又恢复了平静,众人都在消化着这个消息。同时,又很好奇,左弗将怎么证明左伯不是左大友的儿子?难道是要用合血法?可那法子不是不成吗?
就在诸人的猜测中,周氏与左伯被带入了大殿。
周氏吓得面无人色,腿脚发软。尤其当她看到位列武官之首,身穿蟒袍的左弗时,更是吓得两腿打颤。
那日的左弗一身常服,只觉是个骄纵的富家女。可今日的左弗身穿金织蟒袍,头戴展角幞头,腰缠白玉带,一派国公贵气与威仪扑面而来……
到了这个时候,周氏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左家的嫡女不是一般人,是正儿八经的国公,还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那种!
再看龙椅上那人,虽看不轻,可就这样一眼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