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孩子就没命了。”
左大友低叹道:“说到底……都是我辈无能,不能守着这大好家园,不然周氏也不会受辱,这孩子也不会从小就受尽屈辱与白眼……”
“父亲……”
左弗神色复杂,蠕了蠕唇,最终还是没能将反对的话说出口。
父亲的行为让她抵触,可她却又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
四书五经,满篇的仁义道德,可能将其贯彻的又有几人?父亲的忠义,父亲的敦厚或许在许多现代人眼里看来很蠢,可当他将一件件事做到的时候,左弗心里的那点抵触终是抵不过这份纯粹的温良。
她叹了口气,道:“父亲,女儿搀您起来。”
说着便是看向了左伯。
左伯望着左弗,眼睛红了,喃喃道:“为什么?”
“大姑娘!”
周氏忽然叫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弄出这么大阵仗到底是什么居心?!现在你总信了?!伯哥儿就是大友哥的……”
“够了!”
左伯尖利的声音响起,他站了起来,望着周氏,眼里满是泪水,颤着唇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根本不是左大友的儿子,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