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友脸一白,望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周氏,他闭上眼,发出重重一声叹息,道:“回陛下,臣不敢隐瞒。臣记得当年,与周氏相遇时她十三岁,她今年应该只有三十三。”
“轰!”
这下朝堂彻底炸锅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杭州知府当真改了户籍?”
“还故意做旧,这是要做什么?!”
“他与此女到底什么关系?!总不会他与此女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这左伯乃是他之子吧?”
“这,这没道理啊!就算是他的儿子,他干嘛要送给靖国公当儿子?”
“以此挟持靖国公,好青云直上啊!”
“此等手段着实卑劣!陛下,立刻派人将叶德书拘捕到案!擅改户籍,遮遮掩掩,必有更大阴谋!”
“这周氏来自辽东,这叶德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锦州沦陷前他是那的佐贰官啊!”
“红薯土豆外流伪清,难道是他所为?!这左家军乃是鞑子最惧怕的,若是左大友被害死,左大军必大乱,到时……”
“报!!!”
就在朝臣们议论着的时候,外面传来大汉将军(明代殿廷卫士的称号,隶属锦衣卫,天子侍从)的声音,“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朱慈眉头一蹙,道:“进殿回话!”
高庸高喊着,看守殿门的大汉将军立刻让开一条路,让外面的人进来。
“陛下!”
来者跪倒在地,磕头道:“陛下,清军袭击了舟山,入侵宁波,宁波知府已殉国,如今清军已进了杭州,杭州知府叶德书投敌了!!”
“什么?!”
朱慈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清军怎会从海上而来?!他们哪里来的船?!”
“陛下,赶紧让派信的驿兵进来回话!”
钱谦益等人脸色变得苍白。
想起多年前清军大军南下时的场景,心里的恐惧便是止也止不住。
不过他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且还是首辅,这个时候他可不能乱。
“宣!”
朱慈坐了下来,目光阴沉沉地扫过周氏,他未说话,可左伯却是白了脸。
他性子虽偏激,可脑子却不差。这一出出看下来,已经知道了自己母亲对自己隐瞒了很多事。
他一直以为自己娘是看年轻,而身为儿子怎可能去怀疑母亲的话?可听到户籍被更改的事后,他已经觉得不对了。而当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