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处,天子的仪仗渐渐显露在世人眼里,坐在肩辇上的朱慈面色阴沉,一双细目似要凝出冰来,他望向那群大臣,声音阴冷地道:“在宫门前与百姓争斗,你们的圣人书念狗肚子里去了吗?!”
“陛下,陛下啊!”
一见天子来了,这群人立刻变了脸,齐齐跪下,大哭,“陛下,这些刁民反了,反了啊!他们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这是要反啊!”
“这些读书人身负功名,却在这儿煽动百姓带头闹事,图谋不轨,陛下,定要严惩他们啊!”
“够了!”
朱慈猛地一拍肩辇的扶手,骂道:“你们当朕是聋子?瞎子?还是痴儿!不要忘了,这天下事,都在锦衣卫的眼里,你们以为刚刚发生了什么,朕不知道?!若不是你们私心太重,又怎会引得众怒?!”
他说着便将一卷纸展开,怒道:“镇国公给首辅写了这四字,你们该知其典故吧?!怎么?你们自己想当秦桧不说,还想逼着朕当宋高宗,与你们一起遗臭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