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执法,岂不是粗鄙至极,与那乡间泼妇打架有何区别?”
“呵呵。”
左大友冷笑了两声,“暴力抵抗国法之人还要讲斯文温情,何大人,如今鞑子还盘踞在湖州,不若你现在前去湖州,对鞑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们将北地还给我们如何?”
“你这是不讲道理!”
何泽明气愤地道:“鞑子若能讲理,怎还能做出窃据我大明江山的事来?”
“这不就结了。”
左大友轻笑,“老夫的女儿曾说过一句话,谈判桌上拿不来的东西那便只能武力解决。那些抗法之人,小女也曾好言相劝,奈何不听,便只能来硬的了。毕竟,国法就是国法,既定了国法,岂能不遵守?呵,尔等文人为显自己高风亮节,挂牌免商税,损公家根基扬自己清名,这等事就不粗鄙?”
“呵,一直以为靖国公嘴拙,今日倒是让本官大开眼界了。”
何泽明冷笑,“故意混淆概念,也不知您安的什么心?”
“杭州被收复,叶德书亦被活捉,陛下召见我等明明是来谈论此事的。可我却不知,为何你们都察院,言道六科的人又将话头扯到了我左家身上?周氏怎么死的,你们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左大友,你这是妄言!无凭无据,就胡乱猜测吗?”
“彼此彼此。”
左大友也不甘示弱,“都跟你们学的。”
“好个无赖!”
“呵,不如你们。”
“周氏之死,你左家嫌弃最大!”
“周氏若死,我左家必遭猜测,老夫便是脑子里装的是屎也不会这么做!”
“放肆!陛下跟前竟出这等市井俚语,陛下!”
“够了!”
朱慈猛地一拍龙椅,呵斥道:“杭州收复乃是大喜事,为何你们这些人总是要来扫兴?!朕召你们来,不是来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的,是来问国之策的,如果你们将朕的朝堂当菜市场,那么,现在就给朕滚出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噤声了。
这可不是吓唬,以这位天子的薄情,他必然是做得出来这等事的。被天子赶出朝堂,那实在太丢人了。除非打一顿,那倒是可以考虑再硬刚下。
见无人敢说话了,朱慈脸色才稍微好点,他道:“左弗围而不攻,看来是想活捉鳌拜。几万大军吃喝嚼用所费不小,立刻从京城各粮仓再调拨一部分粮食送过去。另,鞑子所占之地多有损害,百姓财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