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左奎大笑,“还是大孙女说话实在!你们呐……”
老头摇摇头,“就是胆太小。咱们左家怕什么呢?只要不造反,谁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瞧把你能的!”
老太太敲了敲桌子,有些不悦地道:“在常州惹祸那会儿怎没见你这么能?行了,吃你的饭吧,别瞎出主意。”
“奶奶,爷爷说的对。”
左弗道:“咱们不造反,不去欺男霸女,谁也不能拿咱家怎么着。”
顿了顿又道:“只是别人欺到咱们头上,咱们也别客气,狠狠打回去,这才叫勋贵之家!!”
左大友微微蹙眉,可却是没说什么。
轻轻咳了一声道:“既然累了,便早早回屋歇息吧。”
顿了顿又道:“为父也坐不住了,也得回去躺着了。”
“爹,您这些日子就不要上朝了。”
左弗道:“周氏一刀差点要了您的命,您得好好养着,其他的事就交给女儿吧,女儿能应对得来。”
左大友点点头,“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说罢便是叹了口气,“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年轻那会儿……”
“你也知是年轻那会儿?”
刘茹娘瞪眼,“也不想想自己现在几岁了?你真是的!居然连这事都瞒着我!若不是弗儿医术高明,你这回……”
刘茹娘说着就红了眼睛,桌上的气氛也为之凝结。
“娘,您跟爹过一辈子了,您还不知他的为人吗?您若不是看中他这点,怎会嫁给他?”
左弗道:“总算就回来了,只要爹好好养养,总能养好的。”
“流那多血哪是那么容易养好的?”
素来泼辣的刘茹娘只要一提到丈夫孩子就变得无比软弱,她擦了擦眼角,“年轻时已伤了根子,临老还受这罪,那周氏真是无耻,拿这要挟你爹,居然连自己儿子都骗……”
“那小子现在如何了?”
左弗忽然道:“陛下不是赦免他了吗?”
“还能去哪?!”
刘茹娘翻了个白眼,“陛下让你爹不要怪左伯,说他也是被骗的,而且周家的确有恩于他,还让你爹好好待他呢。”
左大友低着头,不敢看女儿和自己媳妇了。
这事要不是他太迂腐,也不会闹成这样。
“陛下说的有道理。”
左弗道:“左伯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