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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样的还算是幽会吗?
等等,现在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吗?!
这可是大新闻啊!
夭寿了!
快,快,快将消息传出去,镇国公和安顺候在秦淮河上幽会啦!
左弗上了船,便松开了孙训的手,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道:“你是嫌陛下恶你恶得还不够?让我来这里请你吃酒?”
“呵呵。”
孙训轻笑,“刚刚搭上我手时也没迟疑,你就不用嘲讽我了。”
“呵呵,越活越像狐狸,你的心眼总是特别多。”
“彼此,彼此。”
孙训坐了下来,从身边拿出了酒。
“为你酿的梅子酒,来一杯?”
“这梅子酒酸,我怕是吃不来。”
“用冰糖和蜜酿的,甜着呢。”
孙训坐了下来,端起晶莹剔透的玻璃酒瓶给左弗倒着酒道:“取七成熟的青梅,再加入梅花蜜冰糖,九十天酿造成后再转入地窖封藏三年,酸涩皆无。”
他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交领对襟长袍,外面罩着一件乳白色的褙子,头发半披半散的,也未蓄须,虽说三十有二,可因着这还未弱冠的打扮,倒显得只有二十五六似的。
只是,到底已不再年少,面容虽显年轻,可到底是多了一分成熟稳重的气息。以往那种阴沉,桀骜,狂放已收敛了不少,看着倒也隐隐觉着顺眼了些。
见左弗望他,他扬唇一笑,轻轻将酒盏推到左弗跟前,道:“已让人冰过了。这梅子酒,在夏日饮用时,用冰块镇一镇,喝来不但爽口,还能怡神旷心。”
顿了下又道:“难得见你穿女装,今天这打扮虽是少了些镇国公的英武,但却更像你。”
“哦?”
左弗挑眉,“在你眼里我是柔弱之人?”
“藕色虽柔和,可你的马面裙却是金织的。”
他徐徐道:“秀雅又不失华丽,就跟你这人一样,如沐春风间自有雷霆在。”
“呵。”
左弗轻笑,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盏,望着孙训道:“现在的你倒与以前不同,喜打起哑谜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你爵位在我之上,权利在我之上,我如何还敢孟浪?”
“嘁。”
左弗抿了口酒,体味着青梅独有的酸,与梅花蜜独有的香气在舌尖蔓延着的时候,轻轻放下酒盏道:“装模作样的话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