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来回。
轻轻转身,将所有情绪收敛。
圣旨已下,她必须立刻赶回琼州。想要天下舆论在自己这边,自己首先得表现得像个逆来顺受的人。
回到家里,刘茹娘脸色很不好看,而左大友的脸则是铁青的。
昨天女儿与孙训泛舟于秦淮河,虽说感觉自己女儿也放肆了些,可两人合奏之曲今日已成为金陵城的美谈。
郎情妾意,琴瑟相合之意已是明朗。
他左大友自问未曾愧对大明,而他唯一的独女也对大明贡献甚多,也未曾对不起大明,对不起天子。
可如今,嘴上说着成全,转眼,就立刻赶弗儿回琼州,生怕她与安顺候再相处下去。这一点,颇显小人了!
左大友心里头一次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替女儿委屈。
只是左弗倒显很轻松,笑着道:“娘,给我收拾收拾吧,我明日就出发去琼州。”
顿了顿又道:“等这回回来后,女儿就能常常陪伴你们左右了。”
刘茹娘蠕了蠕唇,最终是有些负气地道:“才回来也不让人歇息几天……你,你要去跟孙家那小子道个别吗?”
“不用了。”
左弗微微笑着,“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时。”
刘茹娘怔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娘去给你收拾。”
第二日,左弗在宫门前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后便是翻身跨上自己的战马,带着自己的亲卫朝淞沪而去。
她将在那儿登船,再回琼州去。
有了飞剪船,还有诸多战舰护卫,这一路顺风顺水,左弗很快便是到了琼州。
到达琼州那日,琼州正下着大雨。张景撑着一把纸伞,带着一群大小官僚前来迎接。
阔别多日,左弗对这位知己倒也颇为想念。而对于自己那些可爱的属下更是想念。
一番相互问好好,便是坐上了马车朝着府衙而去。
衙门里已摆了接风宴,左弗清洗去一路风尘后,坐下饮了一杯酒,便将自己这回的经历简略说了一番,然后便是话锋一转,告诉诸人,自己要离开琼州,前往京城就任了。
听到自己的上司要走了,一群人自是伤感。可想想,自己的老上司这是高升了,为京官了,一群人又兴奋不已。
他们已被打上了左弗派系的标签,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外人都会将他们这份上下级的关系视为一种跟随。而且,学习了诸多后世理论的他们,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