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对父女,堂上记录员也正在记录着,这会儿听见外面敲鼓,便是停了下来。
须臾功夫,便有人进来禀报,“大人,安山侯来了。”
一听安山侯来了,卖艺的父女显是很害怕。安山侯是什么人?那是皇后的父亲啊!这个小左大人虽有能耐,可,可能跟国母比吗?
当下便是有些慌张,僵着身子趴在那儿,死活不敢抬头了。
左弗冷笑了声,“子不教父之过,他来得正好,本官正要找他!来啊,将安山侯请进来说话!”
“是!”
须臾,山谦进得大堂,见儿子趴在担架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顿时大叫,“儿啊!儿啊!这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爹,爹?”
刚还跟死狗一般的山敏正忽然来了精神,见了自己老爹便是哇哇大哭,“都是这狐狸精,都是这狐狸精的手下倭人打的!爹我好疼啊!他们真下死手啊,一点也不将您和姐姐放在眼里啊!我可是皇后的弟弟啊!他们怎下此毒手啊?!分明他们的主子不安好心,打死了我,好进宫当娘娘。”
“这打死你跟我入宫当娘娘有什么联系?”
左弗嗤笑,“这都是什么逻辑?你姐姐是皇后,又不是你是皇后?再说,我真要入宫,何必要挤兑谁或弄死谁?还有……你说谁是狐狸精?难道是仗着自己有伤在身,觉着本官不敢治你一个污蔑堂官之罪吗?!”
前半段还是调笑,可说到最后两句却是俨然严厉了起来。
“红口白牙,颠倒是非,现在我算知道什么是家学渊源了。”
左弗讽刺道:“安山侯,你来得正好。你儿子欲强抢民女,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父亲的教子无方,纵子行凶,你可有话要对本官说啊?”
“左云舒!”
山谦气得直哆嗦,“你欺人太甚!我儿到底犯了什么罪?!你竟纵容手下将他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