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这点路,够你受的!”
“我在这儿换?”
知道误解了他,她脸红了。
可随即想想,这能怪她吗?谁让他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里就是个放荡恶霸形象?
忽然宽衣解带的,还在这车里,谁知他会不会忽然化身禽兽?
还有……
自己不丑好吗!
她瞪着眼,“无盐女你还请旨赐婚?果然是想从我手里捞东西吧?!”
“是啊,我是想。”
见她还坐在那里,他转过身,道:“放心,我虽浪荡但不下流,你换吧。”
顿了顿又道:“打见你一面起,不,是未见你之前,听闻你那些事,我便一直想搞清楚你身上的秘密。不过,我现在倒是没什么兴趣了。”
左弗警惕地望着那人的背影,道:“我能有什么秘密?”
“左弗!”
他提高了声音,道:“你莫不是当天下人是傻子?还是你知道,无人敢向你提这事,所以你也乐得装傻?别天真了!你爹最是锦衣卫的头子,可你不要忘了,我大明干这事的可不仅只有锦衣卫。现在不说,不过是你还有用罢了。”
“飞鸟尽良弓尽吗?”
左弗冷笑了一声,将他的衣服扔了回去,道:“你要不下车,这衣服我可真不敢换。哪怕知你不会回头,可我还是会觉得羞耻。另外,你觉得我会让自己落到那一步?”
“你今日这出苦肉计占了天下大义,可却也将他推得更远了。”
他侧过头来,望着左弗道:“有些人的面子是不能拂的,这会让别人想起你的强大以及自身的弱小……”
言罢,便是让车夫停车,下了车去。
左弗怔了一会儿,忽然高声道:“你也这么看我?觉我是功利之人?!”
车外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不觉你今日是做戏,但架不住别人这样想。你换好没?别磨蹭,风寒要人命的!”
左弗也冻得难受,在这个时候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将衣服换上后,又将他的绒披风披上,道:“好了。”
他入得车内,见她鞋子还穿着,脸上顿时显出不悦。
“锅里的芋头?拨一拨,动一动?多大的人了?这寒从脚入的道理不懂?将鞋脱了!”
他说着便是将熊皮拉起,将手炉塞她怀里,道:“汤婆子放这儿,将脚捂暖了再说。”
说罢又转过身,道:“快点,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