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友被刘茹娘拧得龇牙咧嘴的,不由也回瞪刘茹娘!
刘茹娘眼睛瞪更大了!
忽然将人一把拉住,道:“手谈什么?!女儿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致下棋?!而且,就你那水平谁跟你下棋谁倒霉,你还是给我省省吧!”
说着便是一脸歉意地跟孙训说,“稚圭啊,你自己吃了没有啊?要是没吃,我让厨房给你做几个菜,你陪着弗儿一起吃点?”
“那就多谢夫人了。”
孙训倒也不客气,“回去就睡了,醒来只想着早点将粥送来,只吃个包子垫底,着实没饱。”
“奥,那你坐着,我让人给你做几个小菜,再烫壶酒来。”
“是啊,是啊。”
见刘茹娘铁了心要让这小子留在这儿,左大友眼珠子一转,便顺着刘茹娘的话道:“这人不吃饭怎么行?老夫也跟你一起……哎哟,你干嘛又拧我?!”
“老东西,你捣什么乱?!你是没喝过酒还是咋滴?”
刘茹娘瞪着眼,压低声音道:“这都第二天了,那张家的小子还没来,我看他不成,还是这个好。你看,他看着弗儿那眼神,那是满心满眼的情义,眼里只有咱们弗儿啊……”
“我怎么看着他像狼,想吃了我闺女……”
左大友小声嘀咕道:“不成,我不能出去,我要在这儿,这不合规矩。”
“你女儿当官合规矩了?!”
刘茹娘气不打一处来,“娘都说了,咱们闺女才不用守那些规矩,怎么开心怎么来,别人要说什么说什么去!反正也给他们编排得差不多了,还能编出什么来?!”
“那,那你还非想着她嫁人?”
“你没想?你没想?!”
刘茹娘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你之前不是看好他的嘛?!怎么又变卦了?!你个老东西……”
左弗抚额。
怎么又开始了?
自打自己回京后,这两位就跟后世的那些爸爸麻麻一样,整日跟自己说,只要自己请旨,朱慈必不能推托,只能答应她嫁人。
然后又巴拉拉的分析哪家儿郎好。而这些儿郎里,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放在孙训和张景身上了。
为了争哪个好,两人经常斗得不可开交。说来也怪了,自己爹怕了自己娘一辈子,可在这件事上却异常勇敢。不但敢顶嘴,还敢据理力争,搞得好像只要他们意见统一了,自己就能嫁人了一样,也没人问过她的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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