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抿嘴一笑,“你现在缺的不就是势吗?那些朝里不得势的需要重情义的人依靠。”
他仰头将酒喝掉,“虽然不尽人意,不过也不算差。”
左弗的怒气渐渐平息,她望着孙训久久,然后道:“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们这些人……”
“有些事你不想争可总有人逼着你往前走。你又何必在意手段?你的抱负不是要大同吗?”
他收敛了笑容,难得的严肃,“这世上永远是结果最重要,过程嘛……呵呵,不重要……”
“椿芽,让左贵去街上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左弗收敛了心间思绪,吩咐道:“还有,去将军医官叫来,再去请几个靠得住的大夫过来,再去给我打一桶冷水。”
“你要做什么?”
孙训蹙眉,“不值。”
“你说的对。”
左弗道:“现在的结果差强人意。但即便是差强人意,我也要做到最好。”
“姑娘!”
椿芽跪了下,眼泪直流,“您才退烧,经不起这样折腾,这要命的啊!”
“放心,大志未酬,我不会死的!”
孙训望着左弗,眼里透着震惊。
对自己真狠啊!这要被她恨上了,以后还能有好?
不过自己可要找这丫头回去当媳妇的,要冻坏了,以后还怎么跟他生儿育女?他可是要心疼的!
“你还真是实诚。”
孙训在她脑门上弹了下,“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想过你母亲?!昨个儿她担心了一夜睡,你跪宫门那会儿,差点就疯了!你要这样做,岂不是要逼死她?!”
顿了下又道:“就这么信不过旁人?还需做到这地步?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为你左云舒撒谎!且不会吐露一个字!”
他说着便将自己名帖拿出来,道:“椿芽姑娘,你将这个给顺眼,让他去请回春堂,仁德堂,山寿堂的当家人过来。”
椿芽接过名帖,连连道谢。孙训挥挥手,道:“快去吧。”
说着便是揉了揉了左弗的脑袋,“傻丫头,有些事忍着不代表认输;还有一些事,即便别人知道你是在演戏,但为了达到某些目的,也不会戳破你,不然就输了。不要这么实诚,不然以后路会更难走。”
左弗眼睛有些发红。
不知为何,这几句宽慰的话让她有些心酸。
不,也不是心酸,她也不知要用什么词才形容此刻的心情。好像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