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萧墙?”
左弗琢磨了下这四个字,不由苦笑,“你总不会送个美人过去吧?”
“啪!”
脑门上轻轻挨了下,“怎将我想得那般愚蠢?”
孙训珽一脸不满,“如此低等的手段我怎会用?”
“那你打算怎么做?”
左弗好奇的模样取悦了某人,心里泛着小小的得瑟,竟是一改以往的行事风格,带着某些卖弄的心思道:“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勋贵,武将我都有调查过,呵呵,做生意嘛,自然要知己知彼了。所以,陈长淮岳父其人我也略了解。
此人就是只饕餮!他家的地比陈长淮更多。我刚刚说什么来着?这事你说得却做不得。但就这恐吓也足够让他们起内讧了,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你是要放消息出去……”
左弗恍然大悟,“说我们打算不给他粮种,连带着所有跟他有关系,往来密切的也不给?”
“不错!”
孙训珽大笑了起来,“蛇打七寸,要整他,就要给他来次狠的。他朝堂上的狗腿子多,正面交锋太累,不如让他从内部先乱起来。”
“你可真够损的……”
左弗嘴角抽了抽,“这下谁还敢跟他往来?”
“杀人不如诛心,诛心不如诛了再杀。”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就是心太软。外面那些蠢货总觉你蛮横,其实哪里晓得,你这人啊,心是最软的。”
“对对对!”
春雨连连道:“侯爷说的是!我家大姑娘就是太心慈了,从来都不惹事,那些人就是闲的,没事总找我家姑娘麻烦。”
“人不遭嫉是庸才。”
孙训珽呵呵笑着,“你家姑娘太好了,所以她不找事但总有事找她。”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她小声嘀咕了下,道:“还不赖这里作甚?还不回去好好休养?”
“你都不留我吃顿饭啊?”
他惊呼,“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你不是说说话都疼吗?凭得话还这多!”
她起身,“等着,我去给你做笃烂面。”
“亲手做?”
“不然呢?不亲手做,你还不得在这儿折腾?”
她哼哼着,“去,给侯爷泡壶菊花茶来。身上有伤,还是喝点菊花茶得好。”
“是。”
椿芽忍着笑,陪着左弗出了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