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忘了?也对,像您这样的清贵人都是活在云端上的,既不要吃喝也用拉撒,所以哪里晓得民间疾苦?
朝廷收税不就是为了将财富进行第二次分配吗?朝廷有了钱才可以给你们这些当官的发钱,才可以修路铺桥再回馈给百姓。陈大人,您身为言官之首,竟是连一点经济之道都不懂的吗?竟是说出这等可笑的话,若不是亲耳听见,我都不敢相信我竟会与你这等蠢货同朝为官!”
“左弗,你!”
“够了!”
朱慈烺一拍龙椅,“都闭嘴!”
他瞪了陈长淮一眼,道:“你们若都能像左爱卿这样,朕也不用这么累了!”
陈长淮呼吸一窒,脸上露出委屈。
左弗骂得如此难听,可你为什么就总偏袒她?当真也是掉钱眼子里了吗?
每次早朝都不会愉快,大明的臣子已经习惯了在早朝撕逼。有事要撕,没事也要撕,总之不撕就不舒服斯基,左弗对于这群人的行为也早习惯了。
对喷了一下后又继续介绍起自己的计划,然后在一声退朝声中完成了今天早朝的任务。
出了奉天殿,孙训珽过来,道:“吃酒去?”
左弗摇摇头,“这好多事还没做呢,琼州那边也得盯着,争取明年能出海。”
天子都入股了,这事自然不能拖着。今年是肯定来不及出海了,不过明年一定得出海了。
琼州贸易虽发达,可要供应权贵们出海还得再多造一点船。这等事嘛,既然大家都入股了,自然要搞大一点。
不说弄上个百来条船吧,三十多条总要吧?还得有护卫舰,所以工期还是很紧了。也得亏技术进步,现在都用精钢做龙骨了,不然这事不知还得熬几年才能展开呢。
“就差这点时间?”
孙训珽道:“瞧你,又黑又瘦的,我出来时让人炖了人参乌鸡汤,去我家吃了再去办事。”
“又是乌鸡汤?”
左弗忍不住哀叫,“你知道我最讨厌吃那个了,还整天弄这个。”
见她嘟嘴哀嚎,他忍不住笑了。
素来桀骜幽冷的眼里多了一丝宠溺,“女儿家吃这些好,还放了黄芪当归与枸杞,还给你做了桂花糕。行了,别摆着那脸给我看,弄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走,去我家喝了汤再回衙门去。不许拒绝,知道你回来了,我一早就起来去厨房监工,你要不喝,我心绞痛就发了。”
“呸!”
左弗啐了口,“你的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