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电音喇叭声响彻天地,若不是看见笼子里的人,大家怕不是要以为是在过节。
当然,就眼下的场景来看也跟过节没啥区别。一群民众涌上街头,对着这几个倒霉鬼指指点点的,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更是指着几个倒霉鬼评论,评论完了还要骂一句“不要脸”,可把几个官给羞吐血了。
按照孙训珽的想法是想等夏收后再出手的,但左弗感觉也没必要啊!这几个人在京郊都有田,还不少咧!要是现在出手,搞不好那些地还能收为公用,届时种上稻米,养上水鸭岂不是更妙?
所以一找到机会就出手了!
几个家伙想骂可却又不敢。一旦一开口,岂不是全南京的百姓就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了?!
想将头缩起来,想伸手捂着要害处,可偏偏上了木枷,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路人打量。听着百姓对他们的点评,几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该死的左弗!这么下流的手段都用,当真是无耻啊!
骂又不敢骂,打又打不过,待几人到了应天府,只觉眼前黑得厉害,有种要吐血晕厥的感觉。
木二将人从车上拉下来,像死狗一般拖着他们往衙门里走。走到门口,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让几个倭人将外衣脱下,去了木枷将衣服给人套上,然后才进衙门通报。
这几人丢人不算事,可家主是女子,总不能污了家主的眼睛,尤其这几个还一身肥肉,看着真油腻!
左弗早就在衙门候着了,等人通报后,装模作样的进了大堂,惊堂木一拍,然后道:“堂下何人,所犯……哎呀,哎呀,哎呀呀!这,这不是户部的钱大人,季大人,还有何大人吗?!”
此言一出,堂外一片惊呼声!
我滴个天爷?!
这是听到了什么?!
这几个是官?!
正惊诧间,却见小左大人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她猛地一敲惊堂木,呵斥道:“木二!你又给我惹事?!怎么将几个大人捉来了?!”
“回大人,有人举报,说有人在满春楼闹事,属下是接到举报才去抓人的!属下不知这是户部的官!”
木二一副正气凛然,而起还估计将“户部官”几个字咬得很重,生怕旁观群众刚没听清,现在再着重介绍一遍!
“这,这怎么可能?”
左弗一脸惊诧,“这几位都是两榜进士,怎会去青楼?咱大明的官可不许进青楼啊!这一定是搞错了!还有,为何这几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