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而且两人不合早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装样子?
他自己的婆娘他自己疼,不需要他这名义上的母亲来过问。想给他媳妇气受,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下聘的日子。
白氏知道也躲不过去了,这些日子她被京城的人说得也心烦气躁,所以也只得陪着笑脸来到左家下聘。
下聘,敲锣打鼓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孙训珽不想白氏的态度影响了左弗,所以那是极尽热闹。
聘礼更是丰厚到让人疯狂,不过孙训珽知道,他那媳妇不在乎这些,他也不在乎,可他就是要下这么厚的礼,让全京城的姑娘都羡慕,同时,这也是他对左弗父母的感激。
没有他们,怎么会有左弗这样有趣的人出现?现在要嫁给自己了,自己那无趣的生活总算有点光亮了。
白氏脸上带着笑,可任谁都看得出她那笑很假,而言语中也免不了的带着刺,这让刘茹娘很不爽。
刘茹娘冷笑了一声,道:“这未来的亲家母,若可以,我家的姑娘也不想去抛头露面的,可这事偏偏就落她身上了,您要是觉得这丢人,不若您去求求陛下,让他老人家罢了我姑娘官,让她回家享享清福如何?”
白氏被刘茹娘噎得半死,她哪敢去找天子说这事?这不是找抽吗?
孙训珽笑了起来,“母亲,您这就狭隘了,云舒一人可顶千军万马,这样的女子能嫁到我们孙家来,不是给祖宗长脸的事吗?这千百年来,你何曾见过女国公的?母亲,云舒除了是应天府尹,镇国公外,还是江宁县主。
以江宁为封地,平日私下圣人又称其为妹妹,虽未上皇室宗谱,可在圣人那里,云舒就是他妹妹,不然如何要在圣旨里特意强调下嫁二字?母亲,这些小事就不要计较了,云舒非寻常女子,您还有其他儿媳,不用怕没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