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与她相处得好的勋贵将来也要将股份吐出来的。
这样的事怎么可能掌握在一小簇的人手里?开拓出来的土地是供后世子孙用的,可不是给你们无限压榨的。
笑眯眯地出了奉天殿,孙训珽朝她走来,道:“饿吗?”
“有一点。”
“去宫门外吃一点。”
“嗯。”
二人并肩而行,时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以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也堆出了如春风般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跟左弗关系有多好似的。
左弗自然也是笑着回应,然后借口要赶回衙门办公,便将这些人支开了。
日子又变得忙碌了起来,孙训珽也算真正见识到左弗这个人对工作是有多狂热了。
这让他很焦心。
虽说他欣赏积极向上的人,可自家婆娘这也太积极了,长期这样熬,身体怎么受得了?
于是,那个之前就跟孙训珽说好的御医很快就出现在了衙门里。左弗知道孙训珽担心自己,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安排,让御医把脉开了一个月的汤药外加吃一个整个冬天的膏方。
于是,孙侯爷又开始操心起左弗的药来。每天早早起来,将药浸泡半小时后,又自己亲手熬,然后监督左弗喝下。
还别说,宫里的御医在怎么保养这方面还真有点水平。七天喝下来,左弗觉得自己精神更好了,睡觉更香了,胃口更大了……
孙训珽见她吃了调理的药更来劲了,不得不另想办法,将某人拉来,约法三章。
戌时必须睡觉,早上不用早朝的时候,必须到卯时末起来。而且,每过十天必须放自己一天假,中午还得小睡一会儿,燕窝每天必须吃,每天还必须吃个水果,冬天水果少,吃点枣也好,或者吃暖房里种植里的黄瓜……
望着孙训珽写的一堆要求,左弗的脸成了一个苦瓜。
咱……咱……
咱这是找了个管家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