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好似也一下消散,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皇后不安,可殉葬!”
左弗将东西收起来,冷眼睨着那太监,“回去跟你们主子回话吧。让她想想清楚,是要颐养天年,还是想陪先帝去。”
太监吓得连滚带爬,带着一群狗腿子迅速撤退了。
高庸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大人,你早想到他们会拦着您?”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这个时候还能出宫向我求助,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左弗道:“她分明是想要找事。呵,到时给我按一个硬闯禁宫的名头,真是无趣,这点小花招还在我眼前耍,当我是她么?”
“她野心太重,一心想垂帘听政,群臣反对,这口气憋着就在宫里折腾。”
高庸叹气,“我已经请旨,想去给先帝守陵,国公爷若还记得当年的情分请帮帮奴婢吧。”
左弗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我会尽早安排的。”
说罢便是转身,出宫去了。
再说山芷娴,听完太监的描述后也是吓得不轻。原来真不是传言,左弗手里真有着一道遗旨,一道可以要她命的圣旨!
朱慈烺啊,朱慈烺!
你怎么心就这么狠!
我有野心?我能有什么野心?!
我即便有野心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她摔光了手边的东西,望着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东瀛太妃以及他们的孩子,她狞笑道:“这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莫要怪本宫无情!”
六条友香与鹰司信子躬身行礼而退。
走在路上,两人牵着自己的儿子以及女儿,心里痛苦到了极点。身为母亲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这太令人难过了。
正走着,一个太监正面过来,行了礼后,太监忽然低声道:“娘娘,镇国公让奴婢跟娘娘说,可写信去会馆。”
太监说完这话便走了。
鹰司信子愣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她终是明白过来了!
对了!
东瀛是有使臣一直驻扎在南京的,这个时候自己要是求助他们,必能得到母国的相助!
孙训珽安插在宫内的人很快就想办法将信送了出来,第二日东瀛使臣就朝大明朝廷提出抗议,理由十分直接:太后虐待东瀛太妃以及其所生的儿女,这样破坏两国友谊与邦交的事他们决不能接受!
他们这边一抗议,那边各大报纸立刻就报道了这事,连皇家日报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