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立刻要替画眉揉揉:“娘,婉儿替你揉揉就不痛了。”
月荷制止道:“婉儿,你娘身上的伤可是越揉越痛的,你就不要添乱了。”
画眉用热水替自己和婉儿分别洗了脸,然后就到处寻起能搽脸的东西。既然牙刷这种东西都能出现了,看来肯定也会有搽脸的东西才对。
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古朴的小盒子里装了些膏状的东西,闻闻,有种淡淡的香味。
挑了一些,搽在脸上,脸上顿时舒服多了。
婉儿闹着也要搽一点,一时间,欢笑无限。
婆婆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一大早的没力气做早饭,我看你精神气不是好的很么?”
画眉笑容一顿。
婆婆又接着道:“你不要再拿被书怀打作为借口,哪家婆娘不曾被夫君打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告诉你,午饭就由你来做。”
画眉只好点头。
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自然反应。一见到这个婆婆画眉的身体就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
心里升起一股类似紧张畏缩的感觉。
画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还有什么没见过?就这么一个古代的稍微凶恶了一点的婆婆又能拿她如何?大不了先顺着她好了。
婆婆张望了房里一眼,看到床上再无他人一阵失望:“昨晚,书怀又没回来吗?”
又?
画眉敏感的抓住了这个字眼,这意思是不是就是说柳书怀常有彻夜不归的时候?
最起码,这不会是第一次。
画眉低头答道:“是的,昨晚相公****都没回来。”真是令人庆幸的好事,要是回来了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同床共枕?想来就令人不寒而栗。
婆婆满心怒气却将理由都归咎到画眉的头上:“都怪你,他伸手找你要银子你不给他也就是了,偏生给了他那么多的银子。他赌完钱定是又去逛了窑子了,你这个为人妻的怎么连自己的夫君都看不好?
逛窑子?
画眉张口结舌,如果没听错的话,这个柳书怀还有嫖妓的毛病?
天哪,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
这个做娘的不来怪自己的儿子,反倒怪起自己来了。
太太太可气了!
画眉不服气的申辩道:“娘,这可不能怪儿媳吧!相公硬是要银子,媳妇生怕受皮肉之苦只好给了他。又不是儿媳让他去赌钱逛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