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白叠子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能赚到钱,有的是人跟着种。到时不用你推广,慢慢的就能传开了去。”
陈景恪高兴的道:“鄂国公愿意尝试?那太好了。我知道白叠子纺线织布的工具,愿拱手相送。”
上辈子他奶奶和母亲都纺过线织过布,对这两种工具确实比较熟悉,彷造不难。
尉迟恭有些惊讶的道:“你连这都知道?看来你说白叠子好用并非吹嘘之言。”
“行,我马上就让人去西南那边找白叠子的种子和会种的农夫。”
至于为什么去西南而不是西域,是因为西域路途更加遥远,一来一回要年半的功夫。
西南那边就近的多了,能赶在播种前把种子取回来,不耽误明年种植。
由此可见尉迟恭并非表面那样鲁莽,心里其实是很透彻的。而且对农时掌握的也非常清楚,不是纸上谈兵的那种。
话匣子扯开,两人又顺便谈了一下当前的农业情况。
尉迟恭对这里面的门道果然门清,可他也只是知道存在的问题,对于如何解决就束手无策了。
“现在的庄稼产量太低,百姓辛辛苦苦干一年,除去种子和要交的税,就剩不下几个了。”
“粟的产量就比豆麦高,可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就是不种,你说气人不气人。”
陈景恪有些羞愧,对这些他是真不懂,连话都搭不上。
不过说起良种他倒是知道有一个地方有,那里不光有良种还能产出源源不断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