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只在某些小圈子里偶尔使用,李丽质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公主应该见过拓印吧?如果我们把文章以阳刻之法凋刻在木板上。”
“刷上墨水再把纸铺在上面扫一下,是不是就拓印到纸上面了?”
李丽质试探的问道:“印章?”
陈景恪颔首道:“对,可以把凋版看做是一个大印章。只是这个印章上面凋刻的不是几个字,而是几十上百个字。”
“如果我们凋刻几百块这样的凋版,把印刷出来的纸组合装订在一起,是不是就变成书了。”
李丽质本就是聪明人,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印刷术的优秀之处,击掌叹道:
“好一个印刷术,没想到医师在机关学上亦有如此深的造诣。”
陈景恪摇头道:“公主谬赞了,这印刷术并非我所创,是民间早已有之的方法。”
“只是他们的技术还不成熟,我也是在他们的基础之上改进得来的。”
李丽质反而更加欣赏他的坦诚,道:“能在前人之法上推陈出新,亦是难得。”
之后又详细询问了印刷术的各种技巧。
陈景恪虽然没有详细了解过这东西,但史书上还是有大致的流程的。
比如枣木、梨木是性价比搞好的材料。
墨的要求就比较低了,因为凋版使用的是木料,着墨性良好,平常的松烟墨就可以满足需求。
把字写在比较薄的纸上,再把纸反着贴在木板上。
使字迹留在木板上,然后工匠把没有墨迹的地方去掉。
之后就是裁剪纸张,刷墨,铺纸,印刷,装订等等。
一旁的李明达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忽略,反而因为陈景恪能和自己的姐姐侃侃而谈,感到非常的开心。
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有三个,李世民、李丽质和李治。
李世民就不说了,李丽质是因为扮演了亦姐亦母的角色,李治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对李丽质非常尊重,视之为榜样。
在她心里姐姐是很厉害的,陈景恪能和姐姐谈笑自如,那也是非常的厉害。
而且他好像又发明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连姐姐都被折服了,果真是厉害呢。
陈景恪可是她认定的知己,他越优秀她就越开心。
所以在一旁看着两人商量事情,她非但没觉得枯燥和冷落,反而非常开心。
李丽质敏锐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