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袍的陆柄按了出来,身上还捆了一大圈的符箓,官服也被解下,见此,周淮安怎么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上前,但被诸葛正我一眼瞪开,陆柄也按手在腰间的绣春刀上,只要他有异动,那也不跟他客气。
接着他就看到其余阁臣走出,他想上去问个情况,但大多不理他,他也讨个无趣。
最后才见到首辅夏言与令狐灵冲从阁中走出。
“周兄弟,此事与你们总捕头定脱不了干系的。”令狐灵冲言简意赅。
周淮安见到刚才的阵仗了,自然知晓自家总捕头犯事了,否则堂堂六扇门总捕头,位比六部尚书,竟公然被锦衣卫指挥使拿下,一点体面都没了。
“总捕头绝非如此叛国逆贼,灵冲道长,总捕头定然被人栽赃陷害了。”周淮安极力辩解着。
“也请圣上裁明。”周淮安末了又对着紫禁深宫一抱拳。
“我知晓这事不简单,但诸葛先生怕也脱不了干系,他为何出现在那,又为何在这个时机出现在那?如果有人栽赃陷害,那又是谁能将他引到那?他又为何不辩解?我记得诸葛先生一向以国家大事为重,少有为人所挟持,怎么今日不多做解释呢?”令狐灵冲连珠炮般吐着许多问题。
周淮安一时哑口无言。
啪啪。
令狐灵冲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好生想清楚吧。”
……
“波云诡谲啊。”令狐灵冲拿来一只卷烟,长吐一口迷蒙的烟气。
这卷烟是最近市面上时兴的东西,将旱烟的烟丝卷入一张纸中,然后加上棉丝滤嘴,如此便可解愁解乏。
令狐灵冲喜欢抽卷烟,他在华山上还有不少烟友,尤其是喜好数算研究符法的那些同门。
个个一日不抽十几二十根都对不起他们每日以生发符保养的头发。
“师兄,此事蹊跷啊。”手中的传讯符令传来声音。
“废话,当然蹊跷。”令狐灵冲没好气道。
“唉,你说师父让我来办这事是啥意思?他老人家天眼一查,这京城又有谁能躲过他的查验呢?”令狐灵冲百思不得其解道。
“师兄,这是师父对你的厚爱嘞,好生受着吧。”王灵犀幸灾乐祸道。
“等我回华山,一定好好陪你练剑!”令狐灵冲恶狠狠道。
“……”
“好了,可有推演出什么东西来?”令狐灵冲停下胡乱瞎扯。
在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