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引多少痴男怨女心向往之。
“名字就是个代号,无需在意那么多。”书生混不在意地说着,然后重新落座,与老丐继续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才将十位姑娘送了出去,独留两人继续饮酒。
而这时,上了新的酒,又是十八坛,不过换了酒,改为竹叶青。
酒虽换,但人投机,所以这话还是没讲完。
而旁边无人,两人也说起了正事。
“洪老哥,再过些时日,您可是老前辈,十日后的姑苏升仙大会,您可得多找些前辈来为我捧场啊。”书生举起酒杯。
老丐也拿起酒碗:“这可是大好事,老叫花已经跟好多老兄弟说过了。”
两人一碰杯,相视而哈哈大笑。
“楚老弟乃是华山长老,往外报个名号,这苦叶洲谁人不挤破脑袋来参加。”老丐幽幽说道。
书生摇摇头:“老兄你不懂,还不是我那师兄,要我们不得生张,悄摸着来,说要靠个缘字,我自然就没法大张旗鼓了。”
“道君嘱托的此事?”老丐问道。
书生点头应是:“除了他还能是谁。”
“唉,老兄你这酒还真带劲,竟能让我也上头。”
彭。
一声闷响,书生已经躺到地上。
书生倒后,老丐却不去扶他,也没有为此露出半点惊讶,只是轻轻放下酒碗。
随后就见到房间的窗户被从外掀开,房门被人推开,房间屋顶也随之落下一人。
正是方才在那秦淮河上与老丐一起泛舟的三人。
老丐从桌上扒来一个完整的大鸡腿,然后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好你个洪七,这是下了什么迷药?”方才的苍迈老人在书生身旁转了转,试了试其鼻息,然后问道。
“没你这老毒物能耐。”老丐哼道。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修为不浅,洪老施主的迷药能将其迷晕,确实了得。”老僧前来说话。
“好了。”吹箫老人止住三人的话头,然后问起老丐。
“洪七,你确定是此人在诓我等?”
老丐摇头:“他一来找我就说自己是华山派长老,也不给个证明,怎么看都可疑,现在这么轻易就被我的蒙汗药,可不就更可疑了。”
苍迈老人点点头:“有几分道理。”
“咱们如今的身份有些敏感,都没往外暴露,此人一来就道破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