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我、我对姑娘没有非分之想!姑、姑、姑娘可千万别误会了!”
“呵,还告状。小孩子家家…”安世卿笑。
乔松红着脸,有些孩子气道:“我瞧你也不比我与钟兄二人年长,说话的口气怎么…怎么跟我爷爷一样!”
走着走着,安世卿猛然转身。
她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被谁窥视一般。
可是她瞄了几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
难道是她的错觉?
“姑娘,你怎么了?”乔松注意到她的异样。
“哦,没事。”正说着,那种感觉又袭来了。她再次转身,还是没有发现身后有异常。看来这枫桥镇不是久留之地。“你们去清台的船,什么时候开?”
“傍晚。可借着夜里的江风行船,便利一些。”乔松说。
安世卿:“那还有些时间,你陪我去采办些东西吧。”
乔松很是大方:“我家的船上应有尽有,姑娘不必破费。”
“我就喜欢买买买。”安世卿有钱任性。“枫桥镇属于柴桑乔氏的地界,你也算这里的地主了,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可要好好的尽一下地主之谊。放心,不用你花钱。”
乔松这样唯诺的人,是不太会拒绝人的。
他就这么带着安世卿,一路买买买。
不到一个时辰,他这肩上挂的,胳膊上挎的,手上拎的提的端的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
安世卿倒是两手空空,一派轻松。
见她花钱如流水,金豆子金珠子一颗颗往外掏,还不接受找零的那种,乔松眼红也肉痛。当然了,他劝也劝过了。
可人家有钱任性啊!
到了枫桥镇的码头,乔松终于有一种解脱感,可身上的负重还在。
枫桥镇的码头,算不得中洲第一码头,倒也非常热闹。尤其是到了办完,江边的天空似搭了一座云桥,映天的霞光将眼前整片江面染得一片红火。风一拂过,江水波动,粼粼晃晃,好像有大片枫叶漂浮。
真是诗画一样的景致。
安世卿有点小后悔没早来这样的地方。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剑鞘。
乔松还在当搬运工,发觉安世卿没有跟上,回头望去却见她迎着清冽的江风望着赤橙的天空。
晚霞的颜色,映入了她的瞳孔里,竟成了别样的美景。
乔松丢了神一样,呆呆看了她一阵,直到江风拍打到他滚烫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