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去叫了,那姑娘好像在她的舱房周围下了某种禁制,外面的人声音传不进去,里面什么动静咱也听不到,而且舱房的门也打不开。”
“竟然有这样的事!”乔松暗惊。
受小金方才那一番话的影响,钟钊铭回想起之前乔宗主对安世卿的态度,不禁对安世卿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那叫花子到底什么人啊?”钟钊铭做嗤之以鼻状,“你爷爷居然还认识!太跌份儿了吧!你爷爷还是柴桑乔氏的宗主啊!”
“我也不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乔松由衷的给钟钊铭提了一个建议,“钟兄,你可以不喜欢那姑娘。我觉得你还是你不要去得罪她。”
“我得罪她?你搞清楚好不好,分明就是她得罪我!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银子就了不起啦!我家银子也多的很,只不过我爹娘怕我乱花,不多给我罢了!”钟钊铭出言不敬,还故意说的很大声。
反正人家房门周围有禁制,不是听不到外头的人说话么。
乔松阻止不了钟钊铭,只得任由他在这儿大放厥词。
钟钊铭见没人奈何得了他,竟越发的放肆,说着说着就不知怎的了,嚷嚷着要把安世卿揪出来丢到河里喂鱼去。
乔松硬是没拦住。
钟钊铭不顾阻拦噔噔噔跑到安世卿的舱房前,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舱门,很不友好的大声喊:“臭叫花子,你出来,让小爷看看你多有钱!”
乔松追回来,在一旁劝:“钟兄,你…你何必如此呢。小金都说了这门上有禁制。你在外头闹得动静再打,姑娘在里头也听不见啊。”
钟钊铭趾高气昂:“在客栈的时候,她吃了咱们一盘菜,给了我一颗金珠子!你说她坐你家的船,一锭银子都没给你,我还真就不信了!臭叫花子,你给小爷出来!”
钟钊铭嚷嚷着,抬手又去捶门。
他这一捶下去,舱门不友好了。
禁制启动,一下子将钟钊铭整个人弹飞了出去。
那姓钟的只觉有一股大力迎面撞向他,正面受到重重一击,整个人向后飞出几丈远,摔在船壁上晕了过去。
乔松与小金目瞪口呆。
这么强大的禁制,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这么狼狈的钟家少爷,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真是令人吃惊又痛快!
小金回过神来,一双眼睛仍惊到愣圆。
“孙…孙少爷,那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啊!?”
乔松跑到钟钊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