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马尾，口气很随意，一点都没有平日里那冷若冰霜的样子。
“偏僻角落，月黑风高才好办事啊。”
程慕一脸坏笑。和胖子黄可可这样猥/琐的人一起待久了，程慕口头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哼，走不走，你在乱说我不理你了！”尚晓雯可没心思跟程慕开这样的玩笑。
幸好她了解程慕的为人，知道这货只是嘴贫，但如果是其他人给她开这样的玩笑，估计她早就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
程慕嘴里干笑着道歉，脚下还是动了。跟着尚晓雯从这一路朦胧的林荫中走了出来。
尚晓雯的一身雪白实在太过显眼，学院有很多同学大老远的就侧目细细打量过来。
认出尚晓雯后，男生自然少不了是一副色/咪/咪的表情；女生则是幽幽的叹口气，眼中透着嫉妒。
至于一身灰的程慕，倒是在夜色下很好的掩盖了自己，并未吸引到多少仇恨的目光。
但其实程慕的知名度比起尚晓雯来只高不低，也有认出程慕的妹子鼓起勇气上前打招呼。
为什么要用鼓起勇气这个词语？没办法，尚晓雯的气场实在太为强大。虽然她与程慕有说有笑，看起来挺平易近人。
可这只是对于程慕而言，对于旁人，她就四个字：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连色胆包天的黄可可，也在尚晓雯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呼呼。”
终于走出校门，程慕也是长呼一口气，两人现在都是学院的名人，认识他们的人实在太多，看来以后出来得偷偷开溜了。
“聊些什么呢？”程慕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尚晓雯固然还是万人瞩目的焦点，但程慕可就没多少人认识了，只有男同胞们恶毒的目光才会偶尔扫过他身上。
不过程慕在学校的时候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练出一副雷打不动的厚脸皮本事。
“总院决赛……额，说别的。”
程慕刚要操起老本行，出口就谈游戏。忽然想起，这不是注定一生孤独的节奏么，立刻停口不言。
尚晓雯莞尔一笑，冰雪聪明的她，怎会不懂程慕的小心思。
当下也不说破，眉头一上扬，轻声说道：“谈谈你吧。”
“我有什么好谈的？”程慕苦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月亮，又道：
“网瘾少年，高考失利，女友离去，浑浑噩噩度日，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