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石勇,请问你有时间吗?”
“这几天都有空。”
江仁回道,心知她应该准备说出此行的目的了。
艾乐蒂面露恳求之色:“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您这就见外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江仁面色诚恳,没有任何虚假。
这六年独自一人的生活,将大量时间放在个人的训练上,与同村之人的关系渐渐疏远。
唯有艾乐蒂比以往要更亲近些,她时不时会拿些食物改善他的伙食,偶尔还会帮忙收拾家里的卫生。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丁倩倩当初将信托付给她,并没有看错人。
“赛勒曼昨天倒在了床上,我请人给他看过,诊断说他这个月如果再去参加角斗,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艾乐蒂眼睛有些泛红,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看能不能请人将这个月的强制角斗取消,或者延后三个月?”
“不,两个月一个月也行!”
“求你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艾乐蒂抬手捂住嘴巴,眼睛泛起了泪光。
赛勒曼是她的丈夫,也是奴隶角斗士,但由于实力不强,通常输多赢少。
“这样吧,艾乐蒂夫人您和埃尔德先回去,等我消息,最迟明天下午就会有结果。”
江仁想了想,开口说道。
遥记得数个月前与赛勒曼的最后一次碰面,三十几岁的赛勒曼,却有着五六十岁的面容,以及一股隐藏不住的疲态。
以他现在的身份关系,想要帮助艾乐蒂一家并不难。
但在具体结果出来之前,他并不想夸下海口,免得后面造成失信。
“谢谢,谢谢!”
艾乐蒂说着,就要跪下来。
以她先生目前的状态,这个月再参加角斗很可能会死,那她们母子两人也将失去在这个奴隶区生活的资格,今后的生活恐怕会彻底陷入黑暗。
对于答应帮助自己的江仁,这不亚于救命之恩。
“请别这样”
江仁把艾乐蒂搀扶起来,随后又让车夫将她们母子两人送了回去。
对于这个世界的奴隶。
他不是救世主,也没有拯救他们的义务和想法。
但对于关系还算不错的邻居一家,以及身处同一个村子的人,帮他们改善一下生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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