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
努尔哈极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来到尸体旁,一一说道:“这具是被人从背后用利器割喉致死,这具、这具、这具、还有这具是正面被利器割喉致死,这具不出所料是被狗咬死,而这一具……”
他上前两步,停在了最惨的一具尸体旁。
比起其他人因为穿着衣甲没怎么被咬的躯干,只穿着一件普通兽皮衣的这人,身上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连内脏也裸露在外,口中还插着一把匕首。
“这具是被捅死的,凶器就是他口中的匕首,而且远不止一刀,根据伤势深浅可以推测,这名行凶者与杀死前面五人的凶徒不同。”
努尔哈极把匕首拔出展示了一下,随后又重新插了回去。
不少人见了,忍不住摸了摸嘴巴。
“他该不会是阿巴泰吧?”
一名蛮人认出了那名死者身上染血的兽皮衣。
“阿巴泰好像是那个驿站的驿丞吧?”
“我记得他曾经跟我抱怨过手下只有六个人,再加之其他几人都穿着普通布甲,这肯定是他。”
“到底是谁,敢杀我大正人?”
“先是匕刺之刑,后又犬咬之刑,此人定是大赵之余孽!”
“努尔哈极,你可有找到凶徒线索?”
福泰强忍着对地上那些尸体的不适,看向面色平常的努尔哈极。
“线索有。”
努尔哈极回过头,对门外士卒点头示意。
蛮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去,就见得两名士卒将一块门板抬了进来。
还不待他们疑惑询问,门板就被立起。
一行血字映入所有人眼帘。
“杀人者,业城二十万亡魂。”
有人小声念出了门板上的血字,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距离业城不到一天路程的他们,自然也没少听说业城在那十日屠杀之后,所面临的火焰与暴雨,以及之后连绵不绝的阴风。
不少于二十万的尸体,还有那些离奇的传闻,那里早已变成所有人心中的鬼域。
努尔哈极面无表情:“与其说是我找到线索,不如说凶徒自己把线索留了下来。”
“好一个业城二十万亡魂,此人必是大赵余孽!”
福泰拿起惊堂木,满脸怒容地重重拍下。
突然的声音,使得周围不少人一个激灵,好几名刚才吐了的人,更是吓得身体一个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