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口咬定这就是按照他说的做的。他自己偷换了,又来找你麻烦。他做贼心虚,自然不敢跟你纠缠,只能吃哑巴亏。”
孙老头直摇头:“他跟陶光明同志不一样,他见过玉器太多了,一过手就知道。”
李文军点头:“是难糊弄一点,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你是老工匠,自然知道最养玉的是什么?”
孙老头疑惑地说:“人油,所以玉越带越润,都是被人身上的油脂反复涂抹滋润的。”
李文军说:“是,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只能想办法用跟人油相近的东西,往那上面靠。”
孙老头:“那就只有貂油和獾油了。”
李文军看了陶光明一眼。
陶光明拿出对讲机,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说:“等下就有人送来。”
用貂油或者獾油泡个几天,再用软皮擦干净,那温润程度直接提升一两成。
李文军朝孙老头一抬下巴:“想好了吗。”
孙老头只能朝李文军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这位小哥看着年轻,没想到是个真真正正的行家里手。都怪我自己有了邪念,鬼迷心窍听那廖富贵唆使,竟然在行家面前卖弄丢人现眼。还好没有酿成大错,现在要全身而退,也只有你照着这个法子了。”
正说话间,外面有人叫:“老大,拿来了。”
然后陶光明就出去取了一个小瓷瓶子回来。
李文军打开闻了闻:“诶,这个貂油不错,没有腥臭味。我敢担保,任谁也一眼看不出来。”
“那是,东三省弄来的上好貂油,本来我姐姐留着涂手的,没想到能派上这个用途。”陶光明苦笑摇头,“跟着你,真是每次都能学到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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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撇下孙老头就走了。
现在孙老头要怎么做,跟廖富贵说实话还是真的照着李文军的法子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反正他们除了浪费了一点时间,没损失。
李文军离开之前,回头凉凉地对孙老头说:“你记住一件事,今天只有陶光明一个人来找你。我没有来。你要是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就会有人识破你的方法,你可能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李文军站在门口,背着光,脸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孙老头却被他声音里的寒意激得打了个寒战,忙点头:“知道了。”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刚才跟自己说话的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