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勇和李文军各带一队,打了几次配合,对抗,然后又两个人一队,跟郑志华,孙杰带的队打。
陶光明看得冷汗直冒:妈的,原来刚才孙杰和郑跃华这两家伙也没用全力,还好他没有一来就找死,跟李文军和李文勇打。
李文军看看一个小时到了,停了手:“好了,差不多了。”
陶光明说:“嗯?不打了?”
李文军冷笑:“明早上还要跑步的,我再打下去就运动过量了。你今天这么嗨,看你明早上怎么哭。”
陶光明帅气的一撩头发:“且,我才没你那么虚。我体力不知道多充沛,这点运动量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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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李文军照例六点一刻起来,洗漱换衣,悄悄关门出去,沿着微凉的街道往河边跑。
陶光明果然又打着哈欠靠在车门边等着。
李文军跑近,抬抬下巴:“走。”
陶光明不动。
李文军回头:“怎么了?”
陶光明皱眉:“浑身痛,一动就痛。”
李文军停下来,哭笑不得:“叫你昨天不要那么折腾,你倒是听我的啊。”
陶光明:“还不都怪你们两兄弟,一个早七点,一个晚七点,轮番上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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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陶光明怎么拒绝,抗议,最后还是跟着李文军后面开始跑,毕竟李文军兜里那块玉料的诱惑太大了。
昨天孙老头把他带回去的玉料去了皮,激动得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囫囵话:“正宗羊脂玉。这个要放以前,那就是送到宫里的水准。”
陶光明很好奇李文军今天又会给他什么好东西。
他知道李文军的个性,打定主意要最后给他,他怎么插科打诨也没用。
今天那条道路的尽头似乎比昨天要远得多,陶光明觉得自己好像永远都到不了了一样。
李文军停下来,指着远处江边挑出伸到江上的一处险峻石壁:“那个顶上比较平坦,在那里修个五星级宾馆。早上起来江景无敌。”
陶光明有气无力地回答:“我特么对宾馆没兴趣,现在只想要救护车。”
李文军像是没听见接着说:“这里秋天的早上有雾,山上的叶子打了霜以后都会变成红色和黄色,景色就更美了。春天满山杜鹃花,夏天开满栀子花,冬天还会下雪。运气好,在山顶还能看到雾凇。一年四季都很美,很适合养生。”
陶光明低头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