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三一大早,点点就起来把她的“宝盒”抱在手里,谁也不给碰。
然后到了托儿所,一上午都不去玩,就蹲在门里面等着。搞得李文军紧张得不得了,时不时看看表,还走到走廊上往外看。
要是袁磊子找的人没来,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点点哭起来,谁哄不住。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点点哭,也受不了点点失望的小表情。
陶光明在李文军又一次跑出去张望,然后失望的沉默着回来后,眯眼问:“干什么?你今天怎么跟痔疮犯了一样,坐立不安。”
李文军笑骂:“放屁,什么痔疮犯了。我在等一个重要的人。”
陶光明一听精神来了:“谁?女人吗?”
越是跟李文军和唐兆年接触得多,陶光明越觉得李文军太洁身自好了,这么帅这么有钱,却跟庙里的和尚一样,太不正常了。
李文军肯定在某个他都不知道的地方藏着女人!!
李文军含糊地回答:“嗯。”这么想想,袁磊子也没说一定会找男人呢。
陶光明:“什么类型的。”
李文军心不在焉回答:“甜的。”
陶光明:“还是可爱类型的……展颜类型完全不一样,难怪李文军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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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多的时候,外面终于响起“叮叮达”的有节奏的敲击声。
李文军站起来:“来了。”
陶光明咂嘴:“你果然不是正常人,暗号都这么别致。”
约会的暗号怎么都跟换麦芽糖的人一样,太变态了。
下面托儿所的孩子们已经兴奋得尖叫了起来。
李文军咧嘴笑着跑出去了,然后三步并两步下了楼。
李文军早交代了老王头,所以老王头一见人来了就放进来了。
一个老头挑着两筐麦芽糖进来,停在了托儿所的外面。
托儿所的所有孩子,只要是能自己跑动的,都跑到门边来了。
老师们都控制不住,只能跟在后面。
李文军走过去一看,那草帽下面不是袁家村的村长,袁磊子他爹,袁爱民吗?
他哭笑不得:“袁磊子怎么把您找来了。”
袁爱民笑:“没事,反正也是农闲时候,再说我们商量来商量去,找谁都没有自己做放心。而且孩子们也不认识我。就是弄得时间长,到现在才做出来。”
李文军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