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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毅干得少,别人就要干得多。
再说这活其实很辛苦,河滩上热别晒,就算是秋天都晒得人发晕。
不是大家不想多干,是只有早晚凉爽的时候能干,不然就很容易中暑。
现在带上了个残废,大家可能就要多干一会儿,多被太阳晒一会儿。
蒋毅看到其他人的脸色不好,心里也很不痛快。
大家都不理蒋毅,一边干活一边闲聊。
“你说这河里的金星墨玉矿石捞完了没有。”
“谁知道呢,不过李文勇和李文军两兄弟都在捞,估计有也不多了。”
“我们之前挖一车沙子好歹还能挑出个四五块来卖给李文勇,一天最少一个人也能分几十块钱,多的时候能分一两百。”
“是啊,现在挖一天都挖不到一块,就这点死工钱,真是越做越没意思了。”
“呵呵,还要带上个累赘。”
蒋毅当听不见最后一句话,凑过去问:“什么金星墨玉。”
其他人冷了脸转开头不理他。
卸沙工里面有一个人认识蒋毅,之前是矿上的职工,回答:“是一种黑色的玉石,是黄铁矿的伴生矿。一块原石能卖几百块。以前我们都不知道,后来李文军发现了,靠从矿渣捡这个玉石发了财。”
其实这么说也不对,李文军是靠做对讲机挖到第一桶金的。玉石卖的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
不过他懒得浪费口舌跟蒋毅解释。
蒋毅兴奋起来:“那我们还在这里挖什么沙子啊,去矿渣里面找啊。”
另外一个冷笑:“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能捡到才行啊。所有矿渣都被李文勇收起来了。现在只有旧矿洞和河里才有了。”
矿洞塌了,他这个样子,靠自己是没办法把旧矿洞挖开的。
那就只有河里才有了。
蒋毅把热切地目光投向河里:特么的,这辈子他穷够了。也该他发一次财了。
这条河,他小时候每年夏天都要来游四五趟,再熟悉不过了。
刚才回答他的那个人说:“蒋毅,你可不要动什么歪脑子啊。这里河里跟我们小时候下去游泳的河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几年挖沙把下面都挖空了,好多旋涡。”
其他人也说:“上面那个水坝还不定期放水。真的危险。”
蒋毅听得心里发毛,点头:“知道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