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划船,捞鱼。”
“听说西边有一片荷花,过一阵子我们还能来摘莲蓬。”
“人工湖也有啊。”
“人工湖太小了,人又多,我妈都不让我去。”
“那下次再来吧。”
李漱玉和陶然两人小声商量着什么。
其实李漱玉是最尴尬的。
按辈分应该跟这些孩子一起。
可是她明明是个已经工作了的大人,再当这帮孩子的大姐头,似乎不太好了。
可是她又不可能跟父辈们一起玩,代沟多少还是存在的。
我这是做了个金色的笼子,把女儿困住了么?
李文军又一次向自己提出了这个疑问。
杨守拙淡淡地说:“现在蛋疼了吧。呵呵,所以说老子太优秀,女儿找对象和交友的时候也是麻烦。”
别说李文军的女儿到结婚恋爱的年纪了。
杨思琦才这么小,他都头疼了。
孩子们被下午家长们摁着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起来就咋咋呼呼要去划船了。
他们忙着捞鱼捞虾,抓知了,大太阳下面跑来跑去几个小时。
陶光明不放心陶秋天,只能跟着去。
湘省有句民谚“七岁八岁狗都嫌”。
杨季常刚好就是这个年纪,也是淘得没边。
小区的狗都绕着他走。
杨守拙深知自己没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杨季常,所以在杨季常五岁的时候就教会了他落水之后如何翻身面朝上,保证自己不呛水,再呼救。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放心。
这会儿也和陶光明一起骂骂咧咧跟着这帮孩子们出去了。
主要是外面这个湖太深了,又大,在楼上看见孩子落水再跑过去救也来不及。
傍晚回来的时候,陶光明和杨守拙脸上都被晒得脱皮了。
两人精疲力竭,倒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
杨守拙:“我当兵的时候没试过这么累。”
陶光明:“出来混,总要还的。当年你肯定比你儿子还要淘气。”
李文军有些好笑:这帮小子真是好有活力。充电一小时,折腾一整天。
我的孩子都长大了也有好处。至少不用陪玩了。
陶光明累得躺到吃晚饭才起来。
吃过晚饭又被季如诗拉着在湖边散步消食。
他在心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