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其实也没有浪费呢。你追他的时候,自己在不停进步。我叔肯定也是明白这一点,才故意总是让你追着他跑。”
李文勇叹息:“可不是嘛?那小子真是。从小时候看着我喝下他泡的肥皂水起,他就一直在拿我做实验,观察我的反应。”
李慎行:“哈哈哈,不是吧,我叔?!!他这么淘气吗?看不出来。”
李文勇接住球,投了一个:“唉,可不是,我小时候可没少被他连累。每次闯祸,被人发现了,他都跑得比我快,害我被捉住,然后被你爷爷一顿好打。”
李慎行:“我去.......”
李文勇笑出声:“不过呢。每次我被你爷爷罚跪搓衣板的时候,他都会过来陪我跪着。所以,又让我恨不起来。他对我也是这样,总连累我,可是我有事,他又会倾囊相助。”
“那时候,他刚创业的时候,多难啊。我还总跟他要钱,总怨恨他给得不够多。”
“现在想想,我这个做哥的,用他辛辛苦苦赚的钱去撑自己摇摇欲坠的事业,真不懂事,真自私。”
李慎行和李文勇一起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柳冬梅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
她好担心这爷俩又大吵一架回来,然后李慎行连夜就回部队去了。
结果他们两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柳冬梅松了一口气,问:“玩得开心么?”
李文勇说:“开心。”然后去洗澡了。
柳冬梅小声问李慎行:“要到钱了吗?”
李慎行咧嘴一笑:“要到了。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其实李文勇问他要不要他一人把这一千万都出了。
他说不用。
因为杨守拙说得对,平时享受税收优惠的是所有厂,不能一有事就只让一家出血。
大家这一次这么配合,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柳冬梅却变得心情复杂起来。
儿子提前完成任务,她应该为他高兴。
可是意味着他又要走了。
这才回来几天......
早知道让李文勇多吊他几天再给他钱呢。
李慎行瞥见柳冬梅脸上的失落,说:“这一次回来,我才意识到我自己有多想家。所以我打算多住几天,探望一下之前的朋友。”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心里倒不舒服起来。
同龄人都出去读大学了,只有赵小林因为在“文军大学”上学,所以还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