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自然,被师傅张若凌扯住了,说,“他走火入魔了,身体烫得很,不能摸。”
“不会的,不会死的,春哥不会死的。我要春哥啊。”罗拈衣一看,哭了起来。挣扎着要继续往唐春身上扑,“要死咱们俩死一块,夫君,夫君……”
“你死了小唐子怎么样?”张若凌赶紧扯住了徒弟劝道。
“肯定是小师公害的,我要找他拚命去,这个混蛋东西。”罗拈衣大气了,转身就要往外跑。
“回来,现在他还剩下一口气。你好好陪陪他吧,估计他现在还能听到你讲话,只不过不会讲了。”张若凌叹了口气。
“快,快把少爷抱过来。”罗拈衣哭着叫道,不久,那绿衫小婢女抱着一婴儿过来了。
“春哥,你看看,你睁眼看看,这是咱们的儿子,咱们的儿子,我还等着你给他取名呢,春哥,你睁开眼啊,睁眼啊……”罗拈衣泪流如雨,胖子傻傻愣愣,呐呐道,“原来还真是大哥的儿子啊,大哥这……我是不是要……”
“看他身体这么烫,肯定是急火攻心。如果有极寒之物综合一下也许还有点希望的。只不过像万载寒髓这样的东西哪去找?”张若凌自语道。
“万载寒髓,师傅,你说万载寒髓能救他?”罗拈衣哭得迷乎中又清醒了过来,赶紧问道。
“我说是有可能,不过,哪去找这种东西。”张若凌说道。
“咱们罗海派不是有个‘冰天雪地’吗?那个地方肯定很冷的。”这时,随着话音走出来一个老奶奶,貌似很虚弱,脸皱巴巴的不说居然还柱着一根拐棍。此人是罗拈衣的奶妈谢兰。平时就是一幅病怏怏的样子。
“那地方肯很冷,不过,那地方已经成了门中传说。从没人进去过也没见过。而且,即便是有这种地方掌门也不可能让外人进去的。”张若凌皱紧了眉头。
“唐春不是外人,他是我夫君,我罗拈衣的夫君。”罗拈衣叫道。
“没用,要是师傅功力没废之前去找掌门商量一下也许还有点可能。现在,唉……拈衣,面对现实吧。咱们师徒就差没被他们扫地出门了。就连一个接客的张中昌都敢挑恤我们,就更别说那些气通境界的份量级长老和副宗主们了。唉……这都是命啊。”张若凌很是沮丧。
“师傅,你带我去见掌门。”罗拈衣站了起来,一把擦巴干脸上的泪珠,面现坚毅神情。
“没用的,就是他看我这薄面能见到一次,但又有什么用。不可能让唐春进冰天雪地的。”张若凌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