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果然，穆繁霜还是一如既往的了解他。
“左非辞，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穆繁霜的眼底带着几分苦涩，她道，“你到底，还是愿意见我的，是吗？”
左非辞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沉默，就像是他在酝酿似的，“我们很久没有见了。”
“除夕的时候你来过一趟，可你都不愿意见我，就走了。”
“你果然知道。”
穆繁霜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的吗？”
左非辞道：“我之前没有见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见到你之后应该怎么做。当然，现在也是一样的。如今我们分派两处，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我已然是一宗之主，有的时候，当然也没有什么时间来见你了。假以时日若是你也成为了神宗宗主之后，我们之后见面的机会，或者更少了。穆繁霜，其实，我想见你。只不过，如今身为宗主身不由己，我其实只是害怕看到你而已。这一次白川要来天启城，我也只是故意的……”
“我知道。”穆繁霜坦然的道：“白川的事情，你大可撒手不管。因为你知道，我根本就不会伤害白川，若你不来的话，我大概是逗他几天，吓吓他，等青藤院正式开院之后，便放他走了。”
“没错。”左非辞抬眼，看着眼前的穆繁霜，“我是故意的。可，即使没有白川，我也是想见你的。要怪就只怪我自己胆小罢了。”
一听左非辞这般说道，穆繁霜心中还是有触动的。
他们两个，好像一瞬间就回到了从前似的。
穆繁霜笑了笑，“你瞧着倒是爽朗了不少，没让我失望。”
“抱歉。”左非辞淡淡的道。
穆繁霜道：“要是你刚才直接跑得了的话，我是不会去追你的。两个人之间，只有你情我愿，如果你觉得是我强迫了你的话，那我们之间的感情，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你说的没错。”左非辞道，“那我们现在，算是你情我愿吗？”
“你说呢？”穆繁霜的眼底泛着淡淡的光。
“抱歉，那么久没有来看你。”
“你的道歉，我接了。”穆繁霜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手里的匕首递给了左非辞。
左非辞轻笑一声，他将匕首接过之后，就收了起来。
“左非辞，其实……我们之间，你不用想太多的。”
左非辞愣了半响，这才笑着开口，“对方是什么秉性，我们比谁都更加了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一句话，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