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把笔一搁道:“今天就到这儿吧剩下的明天再说。”说着霍然起身,拍拍曾布的肩膀,拉着他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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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便看见苏轼宋端平在那里幸灾乐祸地嘿嘿直笑:“名人啊,真苦恼!”
“屁咧!”陈恪骂一句,拉过曾布道:“看,这是谁?”
“哈哈,子宣,是你们!”宋端平顿时顾不上取笑陈恪,跳起来和曾布兄弟三个拥抱。
“子宣,这兄弟两个,就是我们整天挂在嘴上的二苏。”陈恪为双方介绍道:“子瞻,这兄弟三个,就是我们整天挂在嘴上的南丰七曾中的三个,还有一位是子固兄的妹夫。”南丰距离庐陵很近,陈恪他们跟着欧阳修学艺的时候,曾巩时常带着弟弟们来问安,一来二去就熟识了。,
“好啊,好啊,我们的队伍又扩大了!”苏轼最喜欢热闹,顿时开心笑道:“应该去庆贺一番!”
“那是自然”,那曾布是个小个子,但五官分明,目光炯炯,顾盼间满是豪杰之气,显然是兄弟几个里做主的,他也大笑道:“我们早来一步,却要做东的!”
于是扩大到十几人的队伍,蔚为壮观的出了太学,清一水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一个个精力过剩、谈笑无忌却没有人看他们一眼。
倒不是太学生们清高,而是大家都在急急往外行,好像街上有啥稀罕光景一样。
“发生什么事了?”陈恪拉住一个太学生问道。
“狄相公今天回城,这会儿要路过我们太学了。”那人随口答一声,便甩开手走掉了。
“狄相公?”陈恪的脑海中,恍然闪过那位风华盖世的战神
“早听说狄相公出门,京城百姓争相围观,大街上能堵得水泄不通。
”曾阜兴奋道:“我们快去看看。”
一伙人便快步出了太学大门,只见人们都往西面御街上涌去,毫不夸张的说,那叫一个人流如潮,比肩接距。人们挤过来、拥过去,声声呼叫,如狂如醉。争着抢着,瞻仰自建国以来第一位面有鼎文的平民宰执!
开封府的官差和巡防铺的兵丁,显
默对此早有准备,他们手牵着手、人连晋哭,为狄相公一行人开道,一个个全都累得臭汗淋漓,却无怨无悔,不这样,怎么能跟心中的偶像距离如此之近啊!
狄青穿一身墨绿色的袍子,骑在高头大马上。俊朗如天神般的面容上,带着极具成熟魅力的微笑,就连他面颊上那块金印,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