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满面,只见她一脸恨意道:“他们是我的仇人。”
“仇人?”陈恪心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盟友。
“他们掳走了我的si女,”女子深深吸口气,稳住情绪道:“算了,谁会关心个婢女的命运呢。”
“什么婢女贵女,”陈恪摇摇头道:“在我眼里,都一样。”
女子有些意外的望他一眼,这是两人认识以来,这色胚说得最中听的一句话:“色胚也有色胚的好处,至少还知道惜香怜玉”
“嘿”陈恪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怎么说话呢?你哪知眼看我色了?”
“两只眼都看到了。”女子瞪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那是个误会,我没想到,她竟是干那行的”陈恪说着一板脸道:“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对。”女子干脆的点点头。
“”陈恪险些吐血,不过他还指望她,帮自己确认匪帮,也只能咽下一口血沫道:“你的si女,怎么会被无忧洞的人掠去呢?”, “今年社日,我们一群人相约出来看傩戏”女子面现懊悔道:“一时贪玩,都带上了傩面具,当时觉着满大街的人,谁也认不出谁很好玩。谁知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我的si女小环和另一个姐妹的si女不见了。”
“等了两天还不见回来,我们便报了开封府,”女子的表情转为愤怒道:“府衙派人帮着找了几天,还是没找到,便对我们说,她俩许是被拐卖出京了,让我们保持耐心,容官府细细查访。”说着她紧紧攥住那白瓷杯,手竟与瓷杯浑然一色,咬碎银牙道:“官府好生冷血,我们等得,她们能等得么?”
“打官腔而已。”陈恪轻叹口气道:“你怎么确定是无忧洞的人所为?”
“官府不作为,我们只好自己查,”女子道:“后来打探得知,趁着夜间热闹时拐人,是无忧洞惯用的伎俩。”
“有没有可能已经被卖去外地了?”
“没可能,人牙子说,京城人市的价码,要远高于别处。在黑市上更是如此。”女子答道:“他们告诉我,清白人家没人敢买掠卖的人口,后患无穷。她俩很可能被迈入鬼樊楼或其它的地下妓院了”
“我们把调查的结果,报告给了开封府,谁知王府尹竟对我们说,如果是鬼樊楼的话,他也没办法,开封府只能管地上,管不着地下!”女子怒哼一声道:“我便自己找无忧洞的人,谁知找了两个月,也没有线索。唯一一次让我撞见,还是遇见他们袭击你。”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