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甯娘还站在那,赵宗晖不耐烦道:“莫非你看上那牛高马大的货了不成,怎么还维护起他们来了?”
“老爷说笑了,奴家眼里可只有你一个。”甯娘娇媚的横他一眼:“奴家这就去逐客。”便整一整衣裙,来到了前厅。
厅堂中,陈恪和宋端平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虽然中间有si女送上了茶水点心,但两人难免心里长草,烦躁不宁。
有些同情的看看陈恪,依甯娘不禁心下黯然任何女子见到他这样,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男人,都难免会心生好感。哪怕像依甯娘这样见惯世面的女子,也不禁为他的命运而叹息。但又能怎样呢?这世界本就是强者摆布弱者,连她自己的命运,不也任凭人家摆布?
“抱歉二位。”依甯娘深深一福,一脸歉意道:“我家主人临时有急事外出,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陈恪刚有些缓和的脸色,登时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他强压着怒气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告知我等?”
“对不起,我家主人本以为能及时赶回来。”依甯娘怜悯的望着他俩道:“只能改日再送请帖,请二位过府相见。”
“不必”陈恪终于忍耐不住,爆发道:“今日总算领教了博艺轩的待客之道,你们家门槛抬高,学生高攀不起!”说着朝宋端平道:“方正兄我们走,现在去夜市还能填饱肚子!”
“依姑娘不要介意,这家伙就是这副狗脾气。”宋端平朝依甯娘抱拳,急忙追了出去。却不防陈恪突然站住脚,差点没撞他身上。
“陈公子还有什么事?”依甯娘轻声道。
“听说你们‘博艺轩’之名的由来。”陈恪道:“是每个被邀请的客人,都要留下一样作品。果有此事?”, “正是。”依甯娘点点头道。
“在下不才,也是你家主人请来的客人!”陈恪把‘客人’二字咬得极重:“也该按例留下点什么吧?”
“这”甯娘为难道:“我家主人不在,奴家不敢擅专。”
“这算什么擅专?我写下来,你家主人回来看就是。”陈恪不容置疑道。
“眼下没有文房四宝。”
“不要紧,我自带了笔,”陈恪放眼一看,眼睛落在挂那陋室铭的墙上,冷笑道:“至于纸么,它就成!”不容分说,从怀中掏出毛笔,拔掉了笔帽,走到那面雪白的墙前,大笔挥洒起来。
‘门不在大、内阔就行;装作陋室,古董满屋;
这个会所,唯我独尊;言而无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