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这个局面下,他只需轻轻摇头,就能让我们的一切灰飞烟灭。”赵允让一脸的后怕道:“一个让官家否定的名字。日后是不会再被人提起的!”
“他真得会摇头么?”赵宗懿不服道。
“不好说。”赵允让摇头道:“但一旦被否定,十三就没有机会了,我们不能冒险!”
“可若是按父亲所说。十三现在怕是在官家那里讨不到喜了吧。”赵允让道:“未来岂不希望渺茫?”
“唉”赵允让苍声一叹道:“这次其实怨我。真是小瞧了赵祯。原来再面的官家也是皇帝,也一样容不得权威被挑战。”其实是赵允让长期压抑的报复心,毁了这一切,他用力太猛。太想要践踏赵恒的儿子,竟然想要用众议来逼迫赵祯点头。,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当忍无可忍,自然无须再忍。
所以赵允让父子的悲剧,从那时候便注定了。
听了父亲的话,赵宗懿低落道:“那十三未来还有希望么?”
“有!”赵允让终于露出笑容道:“韩相公做了初一,将来就会做十五,他是个天生的赢家,既然敢下注在十三身上,最后就一定不会输。”说着深叹一声道:“只是我可能看不到那天了”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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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陈恪房中。
被老包留到四更天才回家,陈恪连衣裳都没脱,便倒头大睡。
正睡得天昏地暗,门被猛地推开了,赵宗绩冲进来,兴奋的掀开他的被子道:“别睡了,别睡了我靠,你怎么啥都没穿!”
“看到这么好的身材,自卑么?”陈恪嘿然一笑,把被子扯回来,裹住下身坐起来道:“有什么好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赵宗绩压不住的激动道:“今日早朝上,官家命建言立储,却没人敢提赵宗实的名字!”
“能当上领导的都不傻。”陈恪不以为意道:“谁还不知道见风使舵?”
“还有,我那王叔不再知宗正寺,他的位子由我父亲接替。”赵宗绩激动道。这对他非常重要,因为宗正寺是管赵姓宗室的。宗室的一应钱粮俸禄、袭爵晋级、乃至生老病死,都受这个衙门的管束。赵允让担任大宗正十年,不知道假公济私、刁买了多少人心。不知多少人,为了巴结他而奉承赵宗实,这才把赵宗实的名气抬了起来。
反观赵宗绩,有多少人奉承赵宗实,就有多少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