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形。”吕公著身为修起居注官,乃天子心腹之臣,他的话,自然也代表官家的意思:“究竟如何回应大理的请求,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伱来日的奏对。官家和相公们,只会给伱一次,说服他们的机会,如果做不到,休要再提大理之事。”
“我多嘴问一句,”陈恪听了,想一想道:“西北真的会打么?”
“这个,多半是打不起来的。”吕公著寻思片刻,实话实说道:“我们的探子,从西夏带回消息说,没藏讹宠的妹妹,没藏太后已经遇刺身亡了。没藏讹宠的地位,不再像原先那般牢固,几大族都不服他。而且还有很重要一点,原来在屈野河禁地耕种,并非西夏朝廷的决策,而是没藏讹宠个人的行为,所得自然也全属于没藏家,西夏和别的家族,得不到一点好处。他们却因此而被断绝了互市,自然对没藏讹宠满腹怨言,更别指望他们帮他开战了。”顿一下道:“我寻思着,双方僵持个一年半载,还是得坐下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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